第十集 第五章 苦打成招

手，后果无法逆料，要不是夜星、夜月两突然变节，使李向东的信心大减……也不会作出这样的决定的。

至于夜星、夜月突然神智尽复一事，李向东与星云子反覆研究后，相信是九子魔母于死前传功，使两功力大增，才会冲开禁制的。

虽说事出偶然，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圣不比寻常，绝对不能出差，自然要加倍小心了。

夜星、夜月的虽然能够逃返东洋，但是她们的元命心灯早已落在李向东手里，其实还没有逃出魔掌的，不仅一举一动为李向东的摄影传形夜监视，还会随时送命，如果他不是别有用心，两早已陷身狱了。

默计辰光，此刻两也快早课完毕，李向东向里奈点示意，着她在旁照应后，便如常进隔壁，使法查看两的动静。

夜星、夜月还在船上，望东而去？可不是返回东洋，而是前赴天魔隐修之所，听说还要十天、八天，才能抵达目的地。与两一道逃跑的只有百数十，大多是因事没有吃饭，或是负责守卫的教众，天魔道此行可说是一败涂地。

不知道是不是化悲愤为力量，两登船后，便朝夕练功，还授与随行弟子武功和法术，看她们演练的形，武功已是大进。

两练功后，大多先歇一会才进膳，通常趁机互诉心事，给李向东发现后，便依时使法察看，倒让他探得许多专。

最有用的自然是有关天魔的资料，但是最有趣的却是夜星、夜月虽然痛恨李向东使用妖术，让她们自动献身和背叛，愤慨之余，也是念念不忘云雨之乐，竟然相约物色合意的男子，重温个中乐趣。

这天两谈的是如何开始修练貔貅毒虫大阵，用以对抗魔军，谈谈说说，话题又回到李向东身上。

李向东听得津津有味时，突然收到姚凤珠的心声传语，使他不得不撇下两不顾，转而查看这个失踪了许久的欲魔的近况。

“教主……救命……教主……”姚凤珠反覆地叫唤道。

李向东没有回答，定睛细看，只见姚凤珠置身于三个周围全是刑具，森恐怖的牢房，娇靥雪白，鬓钗横，一双玉手吊在上，仅能以脚尖掂地，身上的天青色劲装撕裂了几处，有些地方还淌着血，好像刚刚吃了一顿鞭子。

“你跑到哪里？”李向东想了一想，问道。

“我……凤珠给……给官府抓了……他们识我……我的图谋……我招供！”姚凤珠身子一颤，吃似的说。

“哪儿的官府？招什幺供？”李向东沉声问道。

“关中……是关中官府。”姚凤珠衰叫道：“丁菱发现我……我暗里打探他们的机密，怀疑我是细，把我抓来的。”

“他们有什幺机密？”李向东呆了一呆，问道。

“我查到圣与一个神秘见面，密谋对付本教。””姚凤珠答。

“什幺神秘？”李向东追问道。

“是一个朝庭大官，称大档的神秘。”姚凤珠道。

“大档？”李向东冷哼道。

“据说他掌管天下缉捕刑狱之事，权倾朝野。”凤珠脸露惧色道。

“我知道了。”不等姚凤珠说完，李向东便打断她的说话，问道：“你是什幺时候给他们抓来的？”

“十多天前……”姚凤珠凄然道。

“为什幺现在才找我？”李向东寒声道。

“我……我有的。”姚凤珠讷讷说：“他们把我押送关中大牢时，途中我曾经多次使出心声传语，却没有得到你的回音，后来才知道，车里有藏着圣的伏妖灵符，牢里也有。”

“这里没有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这里不是牢房，是刑房，用来审问犯的；我已经吃了一顿鞭子，要不招供，他们还要我尝遍这里的刑具！”姚凤珠解释道。

“他们是什幺？要你招认什幺？”李向东沉吟道。

“是丁菱的手下，要我……道出本教的秘密。”姚凤珠嗫嚅道。

“你没有告诉他们吗？”李向东悻声道。

“我只是依照你的吩咐告诉他们，不该说的便一句也没有说。”姚凤珠急叫道。

“你知道哪些是不该说的吗？”李向东冷笑道。

“知道……我……我没说狱恶鬼和无敌神兵最见不得，一见，便会不受控制，还有，我没说星云子已经教，也没说……”姚凤珠如数家珍道。

“可有告诉他们你的眼也能让你尿出来吗？”李向东讪笑道。

“没有。”姚凤珠脸一红，垂首答道。

“记得别说天魔道的坏话，我已经与九子魔母达成协议，她助我铲除九帮十三派，我则助她报仇？”李向东福至心灵，言之凿凿道。

“什幺？”姚凤珠不明所以道。

“算了，总之别说天魔道的事便是。”李向东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