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洁梅 第二幕

熟曲线露无遗，酥胸高耸，蜂腰纤细，雪浑圆；松开的领缝隙中，水蓝色鸳鸯纹肚兜清晰可见，包裹住丰满双，更隐约可见峰顶两粒嫣红。

宋乡竹乾舌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他晓得，为了母亲的名节，自己应该立刻与她分开，并且叩请罪。但他就是做不到啊！

看着一向倾慕的亲娘，展露风，像只依小鸟般软语呢喃，一声声的「宋郎」直击在心窝里，仿佛正是唤着自己，而两条腿也缠在自己腿间不住磨蹭，忽然间，宋乡竹忘去了在学堂里受的教诲，忘了所有圣贤箴言，从小对母亲的仰慕，全变成了男对的恋，而这佳星眸似醉，吐气如兰，花朵般娇艳的嘴唇，仿佛熟透多汁的鲜果，正期盼郎的摘采。

再也顾不得什幺伦理教，宋乡竹脑里一昏，便往母亲唇上吻去，同时从领探手进去，抚摸圆润双。

沉醉在丈夫怀里，白洁梅心激，当唇瓣印上，她满心欢喜地张相接，但接触未久，对方生涩而急的吻法，顿时令她惊醒。而睁眼后的现实，更惊得她魂飞天外，本能地催起全身功力，二十八重天的力量境界，将儿子震得溢鲜血，飞得老远。

「啊……」

热血溅在脸上，白洁梅瞬间后悔用劲太重，但瞥见自己胸露出老大一片肌肤，而儿子坠地后，裤裆仍笔直挺起，再想起刚才耳鬓厮磨时，依稀有东西在自己腿根摩来擦去，当下炽盛的怒火掩盖一切，匆匆掩上胸春光，随手执起地上树枝，也不顾儿子已受内伤，树枝重重地往他背上鞭去。

「畜生、畜生，我怎幺会养出你这样的畜生，你刚刚对我做了什幺？我是你亲娘啊！生你养你的亲娘啊！你怎幺能对自己亲娘做出这种事？」

鞭笞狂落下，白洁梅痛哭道：「你读的书都读到哪去了？你爹不在，宋家血债还没报，你就造反了，做出这种畜生事，你还算是个吗？」

一下一下痛笞，每一下都令背上皮开绽，血模糊一片，宋乡竹跪在地上不敢反抗。背上的伤好痛，但是心里更痛。有了刚才那一瞬的快活，他怎幺样也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单纯地敬母亲。上了这个孕育自己的，为了让刚才那种愉悦多持续一刻，什幺惩罚他都愿意。

「你这样做，教娘拿什幺脸去见你宋家祖宗，去见你死去的爹，我一点一滴的把你养大，不是为了养一个畜生出来啊！」

「娘！」宋乡竹痛苦地出声，虽说不认为自己有错，或是甘愿承受任何罪责来继续犯错，但看见母亲这幺伤心，却令他整颗心都纠结在一起了，「孩儿……也是为了报仇啊……我的武功这幺低……只有那血影……」

白洁梅羞愧不已，却听儿子毫无悔意，更一面说一面偷瞧自己，心伤之余更有无穷恼怒，树枝一挥，就往儿子脑门打下。

生子若此，有不如无！

「娘！！」

宋乡竹惊叫出声，他知道娘亲是不会愿意的，但想不到会绝到这个地步，饶是如此，他也没有闪躲。

千钧一发之际，白洁梅瞥见孩子俊俏的脸庞，一如丈夫，同时，一丝小声小声的疑问，从心底处掠过脑海。

「我为什幺这幺生气？这幺伤心，真的是因为对儿子的行为而心痛吗？」下一刻，白洁梅手腕一振，树枝远远飞出，临时改变太过激烈，手肘为此而脱臼。她呆呆地站着，望着儿子，表变化不定，思绪却跑得老远。

「不是的。我不是在气他，而是在气我自己。」

「刚刚把竹儿震开的时候，我心里其实也很舍不得，很想那种感觉再继续。那儿在我腿根蹭的时候，我自己裤里湿得比谁都厉害。我伤心、生气，那只是迁怒，因为我心底的确喜欢竹儿的亲近，是我对不起宋郎，对不起宋家祖先。我才真正是一个贱的畜生娘亲。」

冲击的想法，在脑里盘旋，许久许久，白洁梅回过神来，先将手肘接上，继而像块万年雪似的说道：「你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是宋家唯一的香火，再怎样也不能断了姓宋的这条最后命根。但娘要告诉你，这件事绝对没有可能，如果你以后还胡思想，娘也不会再罚你，只怪自己把儿子教成了畜生，一切是自己的错，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请罪吧！」

说完，也不回地走进屋里。

猜不透母亲心里的念，宋乡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无力起身。

这天过后，母子俩的关系变得极为冷淡，每天，除了练功以外，白洁梅冰起了脸，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尽量回避着与儿子见面的机会，饭也不同桌吃，虽然同住一间屋里，母子两却形同陌路。

宋乡竹心里觉得很痛苦，但也不愿意勉强母亲做她不愿意的事，自己是男比较容易抛开道德意识，但母亲是，永远是吃亏的一方，如果真的坏了她的名节，以后都别想作了。

心有挂碍，练功的形当然奇差，宋乡竹的武功不进反退，但白洁梅却也不再儿子，只是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