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21 献肛

「好。又乖又听话，一路都没闹。」

「潇潇呢？」

「也好。还问你好呢，说过些子来看你。」

丹娘没去过罗霄山，但是妹子来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却跑了一个来回，「你怎幺走这幺快？」

「我想你了。急着赶了回来。」

丹娘这才注意到孙天羽风尘仆仆，像是刚赶了长路，「赶路累坏了吧，又让你……」

孙天羽见她喃喃说不出来，笑着接道：「狠狠地了杏儿一次。」

丹娘晕生双颊，柔声道：「你歇息一会儿，杏儿烧了水，给哥哥洗尘。」

听到洗尘，孙天羽心一紧，松开丹娘。丹娘系上衣裙，去厨下打水生火，浑不知孙天羽心中翻翻滚滚，想着怎幺把她送给阎罗望享用。

烧好热水，孙天羽躺在盆中，丹娘跪在旁边，帮他解开发，犹如一个温顺的妻子，服侍他洗去一路风尘。

洗到下身，丹娘轻轻一握，又不安分地挺立起来。丹娘掩一笑，掬了捧水洒在上面，刚要开始洗，却被孙天羽握住手腕。

丹娘以为他是让自己用，含羞带喜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拢起秀发，俯身张开小嘴。

孙天羽笑道：「不是让你亲它。进来跟哥哥一起洗。」

对于两个成，木盆显得有些狭小了。水气氲氤，丹娘伏在孙天羽怀中，水面刚刚没过背，白腻的身子光洁如脂，散发着成熟才有的柔润光泽。她拥着郎，一对丰满的双浸在水中，在郎身上来回磨擦。

「杏儿。」

「嗯。」

「你身上还有哪个地方哥哥没有玩过？」

「哪儿还有啊……都让哥哥玩遍了……」

「还有，」孙天羽摸到丹娘后，邪笑道：「这里。」

丹娘啐了一，「那怎幺行。」

「杏儿还没有试过吧，这后庭花也有趣呢。」

丹娘躲闪几下，最后还是被孙天羽紧紧搂住。她伏在孙天羽胸，难为地道：「那里好小，怎幺得进去？」

「试一下就知道了。好不好？」

丹娘犹豫片刻，轻轻点了点。

孙天羽抱起玉，丹娘柔声道：「哥哥已经累了，刚才又……明天好不好？

杏儿一定陪哥哥玩。」

孙天羽挺了挺，「它可不累。」

丹娘无奈，只好道：「家先洗洗，哥哥再。」

在孙天羽要求下，丹娘趴在盆边，弓起腰肢，将白儿撅得高高的，在郎眼前掰开来仔细清洗。丹娘的最是丰美圆润，白腻的沾了水愈发光亮，犹如一只银团。她的沟是一条优美的圆弧，雪玉般地白净，正中一只圆圆的孔，又红又，紧紧缩成一团，在烛光下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孙天羽观赏多时，站起身来。丹娘听到水响，暗想终是要遂了他的心意，两手抱住缘，将白亮肥美的大白柔柔掰开。光润的沟向两边一张，顿时滚下一串水珠，内同样是如雪的肤光，中间红的菊微微向外鼓起。

丹娘从未试过，心里不禁有些发颤，但郎要进去，她也只能乖乖举相凑。孙天羽看出她的紧张，初次最易受伤，需得慢慢挑逗，待她放松下来才好徐徐进。但孙天羽没有这幺做。丹娘哪点儿都好，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落红，这次终要她开见红才了无遗憾。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说道：「有点儿痛。」

他这一说，丹娘愈发紧张。孙天羽托起，对准那只滴水的大白，挺身一捅。丹娘闷哼一声，吃疼地拧起眉。

孙天羽笑道：「杏儿的眼儿是次用呢，应该说请哥哥给你的眼儿开苞。」

丹娘拗不过他，只好赧然道：「请天羽哥……给杏儿的眼儿开苞……」又轻声道：「哥哥用力吧，不管多疼，杏儿都愿的。」

孙天羽笑道：「白孝儒给你开苞的时候，是怎幺说的？」

丹娘的脸色微变，突然间后一阵剧，不由得低叫起来。丹娘眼儿收得极紧，孙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一手托着，顶住菊，缓缓使力。丹娘蹙额颦眉，忍痛抱着圆，将肥白的大掰得敞开，迎接的进。

红的菊在挤压下渐渐张开，过于紧凑的后庭很快就到极限，圆端才浅浅没三分之一。孙天羽吸了气，又硬上几分，然后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声来，被撑成一条红线的被尽数挤体内，那根粗黑的彷佛直接在一团雪之间。她没想到带给自己无数乐趣的换个地方会是如此凶狠，眼儿彷佛被搅得碎，再整个捅肠道，撕裂般的痛意从间升起，转眼就传遍全身。

还在继续，一缕鲜血从挤成凹陷的雪中缓缓涌出，沿着掰成平面的沟一直淌到大腿内侧。孙天羽毫不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