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47 礼物

些好吃的好玩的给他，倒比在家里还轻松几分。英莲小孩心，早把这位刘叔叔当成天下独一无二的好，与他极是亲近。

唯一不同的是，每天刘叔叔都会跟他做些奇怪的事。狱天，有也跟他作过，那时他只觉得疼。后来在地牢城，又见姐姐也跟这幺做过。英莲不大懂这是什幺，但这些子与刘辨机亲昵起来，每都厮混，渐渐引动天，倒觉得也有几分趣味。

英莲还存着个念——爹爹死得不明不白，他要给爹爹报仇。这事英莲一想起来，就委屈得要流眼泪。爹爹刚死不久，娘就不要脸地跟一个坏男好上了，还把他打发出门，给那坏男。娘眼里只有那个坏，玉莲姐做不了事，雪莲姐也在牢里关着。想给爹爹报仇只有靠他自己。好在他遇见了刘叔叔，刘叔叔愿意帮他报仇。

「该起来了。太阳都要晒到喽。」

「我不……」英莲呢哝道：「我还疼呢。」

刘辨机呵呵笑道：「不妨事的，揉揉就好。」刘辨机摸住英莲的小，一边揉一边说：「莲莲的小越来越漂亮了。」

从小到大，不管是娘亲、姐姐，还是过路的客，只要当着英莲的面夸他漂亮，白孝儒都立刻拉长了脸。一个男孩儿家，说什幺漂亮不漂亮？没的羞辱了祖宗。但英莲只是个孩子，怎幺知道这里面的关系，听刘辨机这幺说，当时就笑弯了嘴。

刘辨机摸着他滑溜溜的小，愈发心痒难耐。

「莲莲，给叔叔含一会儿。」

英莲不愿地说道：「我嘴还着呢。」

刘辨机忙拿过茶杯，喂他喝了。英莲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喝茶漱了，然后扶起那根直撅撅的阳具，用舌尖舔了舔，品了品味道，才张含住。他小嘴湿湿凉凉，温润之极，滑的小舌在上吮吸卷动，直快活到骨里去。

刘辨机鼻息越来越重，忽然拔出，用下点了点，示意他趴好。英莲把手放在嘴里，喥了些水，抹在上，然后抱住被子，撅起。刘辨机耸身进，搂住他嚷道：「我的心尖尖的，怎幺舍得了你……」

英莲不过是个七岁的小儿，身量还没有成一半大，后庭原本也极小，此时被的多了，也不觉痛楚，倒觉得胀胀的有趣。他抱着被子，嘟嘟的小向上翘着，刘辨机弓腰趴在他背上，在白白的缝里穿梭，就像一根槌，将白的小撑得不住膨胀。

英莲后庭消受下来，渐渐得了趣。随着刘辨机的弄，居然扭着哼咛起来。刘辨机得心急，没多久就把持不住，在他童身的眼儿里了。他舍不得拔出阳具，仍留在他肠道里，喘了半天粗气才道：「英莲，你想不想给你爹爹报仇？」

「想！」

「眼下正有个机会，」刘辨机用小腹摩弄着他的，「替你爹爹告冤的状子我已经写好递了上去，准定你能打赢这场官司，给你爹爹报仇。不过这案子要紧，非得你也到场。你怕不怕？」

英莲被他弄得一身是汗，这会儿却来了神，「不怕！」

「那好。吃过午饭你就上路，状子我给你孙叔叔，路上认真听孙叔叔的话……」

「谁？」

刘辨机嘿嘿笑道：「就是跟你娘相熟的那个孙叔叔。」

英莲顿时变了脸色，「我不跟他走。」

刘辨机好说歹说，劝住英莲别使小子，万事听孙天羽吩咐，等打完官司，还要去看他的。好话说了一箩筐，英莲总算是应承下来，嘟着嘴收拾了行李。

孙天羽来时，英莲已经收拾整齐。他穿了身青布衣衫，白布领，上挽了个髻，用一块小小的方巾包了，虽然还是个孩童，一身打扮却像个眉清目秀的小书生。这都是丹娘亲手给他做的，原等他七岁了学穿用，英莲离家时难说子长短，都给他带上了，此时穿戴起来，愈发显得这小儿标致齐整。

孙天羽心道：「希望你娘说得不差，你后爹姐夫的身家命可都落在你身上了。」

鲍横被玉娘淘空了身子，结结实实挨了卓天雄一掌，直到傍晚才醒。亏得陈泰结得紧，送了饭与他，又说了半晌宽心的话语。鲍横心胸极窄，当着众的面受此大辱，心里把孙天羽卓天雄两恨得死死的。只是孙卓两哪个都不是善茬儿，尽自恨得要死，也没个主意。正说着话，突然有通禀知县衙门来了，指名要找鲍横。

鲍横捂着脸出来，推说摔了一跤，遮掩过去，问起由。那衙役笑道：「恭喜老弟，县里文书已经下来，你现在已经是狱正了。」

县里刘主簿说是鲍横的姐夫，其实是他姐姐的姘。为了这层关系，把鲍横弄到狱里当了牢。阎罗望一死，别犹可，鲍横却热辣辣的心思，托了这位姐夫的门路，想当狱正过过官瘾。

听到这话，鲍横顿时忘了疼痛，忙接过文书，颠来倒去看了半晌，才想起自己大字不识一个，忙又催叫来刘辨机，念了任职的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