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13

个，但她不但没有反抗挣扎，而是乖乖地选择了顺从配合——她已经习

惯了被不同的。

一个月前在养猪场次窥见她和姨父偷欢，从他们之间的对话我知道，那

是因为家里面欠债母亲不得不做出的妥协和易。

那时候她的反抗还是很明显的，姨父对她也没有太多强迫的意思。

但时间才过去多久，半年没到，她就能轻易地开始作践自己的尊严和体。

我原以为她会哭着哀求我，但她居然没有。

她的声音澹澹的，嘴角竟然牵起了一点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容。

还在演！为什么你就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贱！「给我舔，尝尝你自己

那水的味道。」

我把怼到她的唇边，她张开嘴，那条红色的舌从皓白的牙齿间探了

出来，然后舔弄起我的起来。

她才舔了两下，我就忍不住把送进了她的嘴，由于动作太勐烈，我感

觉自己一下就顶到她的嗓子眼上，她喉管里挤出一声呕的声音，脑袋想要后退

，但我扯得紧紧的，直接在她的嘴里抽送了起来。

又是一个彷如梦境般的夜晚。

牢房里的温度不断地上升着，氧气被急速地消耗掉，我喘着粗气，就像是快

要窒息死去的犯一般，利用所剩不多的时间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一把岁数了，子保养得不错啊，妈的，这么松了，陆书记经常你吧？」

「身为姐姐，居然和自己妹妹的老公通，你也真够不知廉耻的。」

「菊花菊花，你的菊花镇的开花了，这里也能玩成这样，你真他妈贱……」

我不停地宣泄着自己的愤怒，我越侮辱得她厉害，我就越感到某种扭曲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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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对我的侮辱却是毫无反应，她只是在我的玩弄下，发出「啊啊」

声呻吟着。

「噘起。」

母亲跪倒在地板上，戴着套的脑袋抵着地板，硕大的部高高抬了起来，

我将刚刚从她里抽出来，还硬邦邦的顶在她的菊花上，慢慢进去。

我又恍惚了起来，再一次把车子踩进了沟里，那刺骨寒冷的沟水让我一下子

就清醒了不少，我连泥浆也懒得拍，把车子从沟里拉出来往家里疾驰而去。

我躺在床上，却根本睡不着，我一直侧着耳朵，等待那铁门打开的声音，并

且准备着随时进「睡眠」。

我想柯南道尔一般思索着一切的细节，但这一次我是站在罪犯的那边，我想

母亲一定会来查看我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

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然而，让我失望，或者说让我绝望的是，一直等到我真的睡着，墙上的挂钟

时针不知道指向２还是３还是４，反正我不记得了，一直等到我迷迷煳煳翻起床

，橘黄色的阳光已经铺满在我的床上。

但我终究是等到了那一声开门声，我在院子里刷着牙，正想着要不要敲敲母

亲房间的门的时候，身后的铁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穿着条纹Ｔ恤黑色运动裤的母亲推着自行车走进来，她的裤腿和衣服都明显

地看到了黄色泥土痕迹。

「昨晚和你姨妈聊得太晚了，脆就在那边过了一夜再回来了……」

「你怎么了？」

母亲自顾自地说着，她昨天自然披散的发被发带绑了一个马尾，逃不过岁

月凋刻的面容此时看起来说不出的憔悴，徒然让觉得苍老了几分。

「哦，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事的……」

「我是说你的眼睛……」

那乌黑的眼袋、红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白。

「哦，我说了，和你姨妈聊太晚了，昨晚都没怎么睡过……我去睡一会就好

了，中午我再起来给你做吃的。」

母亲说着，走路都开始摇摆起来了，她脚步轻浮地往卧室里走去，母亲是最

净的，但现在看样子连澡也不打算洗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来到母亲的卧室门前，手试探地推了一下，门并没

有锁。

我又去到那个偷窥的孔那里，里面昏暗异常，但还是能依稀看到母亲睡在

床上。

我吸了气，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母亲没有盖被子，她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