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胡四娘】（4）

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半天才道：「真有那么舒服么？」

胡三姐轻轻捉住妹妹的一只雪，清泉濯湿了以后又滑又，连水豆腐还不

及三分，又悄悄使了些手上的功夫，轻拢慢捻抹复挑，还笑道：「你不知道哩，

那天在妆镜台上他按着我使劲弄，回回都顶进了花心子里，平里那消受过

这般快活，里又麻又酸，弄到兴处整个身子好似都腾飞在了云中，又软又绵．

．．．．．」

胡四姐轻闭着眼，喉间低低发出一声声又娇又甜的低吟，彷佛李尚就欺身压

着自己，一只手满满地抓着自己的一只翘细细逗弄。

底下的一根杵又硬又长，上鼓胀的血管让它显得狰狞无比，菰早就忍

耐不住悄悄顶在自己的蛤，慢慢探，撑开了那丝又又的缝。

胡四姐蓬门初次迎客，心里有些害怕，伸手去推男子的小腹，里喊道「不

要」。

却听得身后姐姐放肆地大笑，睁开眼自己还泡在潭里，腿心里不是那根杵

，而是姐姐的贼手。

「妹妹发起春来真是又骚又哩，你瞧这是谁吐出来的。」

胡三姐从水里拿出那只涂上花津的手，虽然泡过了清水，但映着月光慢慢拉

出一根又亮又细的晶丝。

胡四姐又羞又气，哪还敢拿正眼去瞧，一把拍开姐姐的手转不语了。

胡三姐爬上了岸长长伸了个懒腰，娇丰腴的身子在月光下白的耀眼，她低

身从薄雾中扯出一匹薄纱裹住了身子，望着埋在水中的妹妹道：「我可洗完哩，

你快些洗，养足了神明天才好去．．．．．．」

还未说完，一泼凉水就洒在了薄纱上。

「好呀，你还敢泼我，看我不再教训教训你。」

胡三姐也顾不上身上的薄衫，跳水中和妹妹揪做一团，又好好耍闹了一番

才一同起身回屋去了。

——————————天还未亮，花蓉先起身在菜园子里忙碌了一番，才到

厨房熬了一小锅米粥，炒了盘小菜，又在小炉上烫了两个又白又的溏心蛋。

李尚今天起得也早，昨晚闭上眼，眼前满是胡家姐妹圆润苗条的身段，整晚

睡得极浅，早上被山鸟的鸣啼轻轻一唤就醒转过来。

花蓉忙碌了一早上，脸上的汗水沾了烟火气黏腻得难受，趁着空暇时候对着

打来的井水好好洗了把脸。

李尚就着两筷子酱菜喝了两白粥，又轻轻咬了一蛋，挤出来一子又

黄又亮的溏心，李尚只好对着吸了一，瞬间香滑蛋黄充溢了腔。

他细细地抿了一，不由呼道：「这蛋又香又甜，真好吃。」

花蓉洗完脸，拿了筷子端了粥也在一旁坐下：「这可是我的拿手菜，在府里

夫也吃我做的溏心蛋。」

李尚抬起，指了指花蓉的侧颈：「你这还有两块泥点子，擦擦。」

花蓉拿着帕子擦了擦：「早些去给菜园子浇水，顺手拔了些，想是那时候

沾上的。」

李尚夹了块酱菜，笑道：「我还没问你呢，谁让你把花苑改成菜园子的？难

道送来的菜蔬不够吃吗？我让姨母再添些。」

「你懂什么？现在这天忒热，这些菜蔬放半天都蔫了，别说两。现在种些

还能赶上一茬，好歹能吃上些新采新鲜的。你是没瞧见绿的菜蔬瓜果在车子里

颠簸半天都成了什么模样，再放上半都要烂了。倘不是我有手好厨艺，你都瞧

不上那些烂菜哩。」

李尚点了点：「你和我说这些我也不懂，你想种就种罢，我也不和你计较

了。」

花蓉还想说些什么，却凑近李尚吸了吸鼻子，问道：「你身上怎么又子汤

药味道，你在后做了些什么，怎么像泡过药罐子似的。」

李尚抬起袖子闻了闻，解释道：「昨个不是拿了捆竹炭吗？我在后碾了块

药香点了，怕是那个味道，我倒是闻惯了觉不着。」

花蓉瘪了瘪嘴，喝了粥：「您可真是大方哩。这天蒸得直发汗，你买劳

什子竹炭回来——那些竹炭可不便宜，我可贴了好两块好银——还有心思在屋子

里点药香。我这婢子的命只好在菜园子里流汗流血，想也想不到这些享受玩意，

别说慰劳几句，忙早忙晚还得遭嫌。」

李尚刚想说你也来后，又想起了心里的两个可儿，脆低喝粥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