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与操之歌】（23）

从陆路抵达艰难屯。

之所以行进缓慢，除了因为气候恶劣，辎重粮的拖累外，凯撒斯的部队还在森林里遇到了死物的袭击。

乘船过来的部队也同样报告了在水里发现过不寻常的死物。

这些死物和前几晚琼恩·雪诺对凯撒斯所描述的尸鬼完全一致，即使被砍成残肢也依然能继续活动，只有完全碎它们才能让它们失去威胁，而火焰才是彻底摧毁它们的最好方法。

对于这些诡异的怪物，早已见识过各种超常现象，甚至自身就拥有超常能力的凯撒斯除了初见时有些惊讶外，很快便恢复了冷静，指挥士兵用火焰对付它们。

这些尸鬼非常易燃，被点燃后就会在极短时间内燃烧殆尽，零星的出现并不能构成太大的威胁。

但它们不会感到疼痛，也不会因受伤而影响攻击效率，袭击活物时毫无保留自身的力量，一旦形成规模，即使是对职业兵团也会造成巨大的威胁。

虽然还不知道这些尸鬼是从哪里来的，但从它们腐烂程度不一的外表来看，他们的来历应该和尸体有关，随行的龙祭祀「复仇」

纳克林还从它们的身上感受到了魔法力量的痕迹。

塞外的气候非常严苛、苦寒，大部分土地都难以耕种，既末经开发，也末经探索。

虽然对比艰苦的环境，生活在这里的野数量多得令惊，但相对繁荣的长城以南来说仍算是非常荒凉。

经过漫长的积累，这些尸鬼恐怕已形成了不小的规模，一旦它们突长城来到密集的南方，后果将不堪设想。

不过，即使是凯撒斯也不认为这些没有智慧的尸鬼能够轻易突高达近７００英尺的绝境长城——直到他在将来见到了那些更危险，更智慧的怪物们。

凯撒斯赶到艰难屯时，数千野已经被首席龙祭祀「君」

科瑞纳克带领的部队所控制。

凯撒斯下令处决了两艘海盗船的首领，将『好心号』和『大象号』据为己有，作为拜龙军的运输船使用，其余船员全部充当修筑艰难屯营地的劳力。

经过与两位龙祭祀的详细讨论后，由于短时间内难以完全转移数量众多的，凯撒斯决定留下首席龙祭祀「君」

科瑞纳克在艰难屯建立据点，逐步吸纳这些不受约束的野，同时留意这些黑暗中的生物的异动。

凯撒斯和龙祭祀「复仇」

纳克林则带着少量部队运送和小孩返回王领东北处的鸦栖堡。

临出发前，红发的野耶哥蕊特趁逃脱了士兵的看守，混在野群中离开了这里。

得知消息的凯撒斯只是摇了摇，让手下不必再追究，随后便登上了返回南方的船只。

午夜，君临城的红堡漆黑而宁静。

几支蜡烛沿墙燃烧，发出微弱的光线，石烛台中点着一盏灯，淡黄的光照亮空旷的走廊。

光芒摇曳，一个身材矮小的仆踱着步子走到首相塔的一扇门前，这里是用作厕所的小塔。

木门慢慢推开，泰温公爵正穿着睡袍坐在马桶上，睡袍卷到了部，听见脚步声，立刻抬起眼睛。

仆微微鞠躬：「大」

「谁让你进来的？」

泰温公爵皱着眉，随后用低沉却那令不敢抗拒的声音斥道，「出去！」

仆却意外地不为所动，反而自顾自地说：「大，北境那边来了消息」

「什么？」

泰温公爵有些疑惑，疑惑于仆的大胆，疑惑于突然的消息。

他提了提裤子，正要起身。

嗤！泰温公爵闷哼一声，又重新坐了下来，钢单手短剑的细长剑刃贯穿了他的咽喉。

「史塔克向你问好」

仆左手握着剑柄，盯着泰温的眼睛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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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临死前的幻觉，泰温公爵见到的仆的脸如迷雾般变换，长脸，灰眸，是他没见过的模样。

鲜血开始顺着末拔出的剑刃不住渗透，泰温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眼睛朦胧中充满了惊骇。

拔出剑刃，鲜血有如暗红的泉般涌出，双眸的光逐渐暗淡，死亡的公爵肠肚彻底松弛，厕所里猛然散发出一阵恶臭。

而与此同时，在城堡另一的房间内，一对男正在激地欢着。

「噢，快，快，我能感觉你在我里面，在我里面，在我里面」

提利昂的雪伊尖声叫喊，疯狂地骑在侏儒身上扭动。

雪伊仰呻吟着，双手抓着提利昂·兰尼斯特几乎金亮成白的长直发，任由他的拇指拨弄自己的，嘴里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