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说道:「你姐比你敏感多了,第一次的时候没有十几分钟受不了
了,第二天一沾我身子那个软啊,趴在你姐身上我恨不得钻进去......」
父亲说的越过分我就越觉得刺激,趴在父亲的怀里惬意的很。
之后的这段
子,白天的时候一家
没什么异常,姐姐神色如常,她自是不
知晓我已经知道了她跟父亲的事,我隔几天就会去一趟市里,让父亲跟大姐能够
随便一些,倒是把春晓高兴的不轻,她带着我去了不少好玩的景区,我可算是休
假一般。
这段时间我跟父亲没做几次,一来我特意给他和姐姐空出机会,二来与父亲
做时我也是想听他跟姐姐的各种
况,听到他跟姐姐的过程比我自己被父亲抽
还要来得爽......
说一个小
曲,我的店铺那天房东到了,说是县政府统一规划,这一边的商
业街要拆,从新盖一个商厦,让我提前做好准备。这是大事,房东倒也实在,说
将来的商厦有他两个门面,他愿意让我继续租,只是新大厦落成怎么也得一年,
我恐怕要失业了......
七月份中旬,姐姐产假也结束了,跟姐夫商量好下周就一起回去,姐夫欢天
喜地的走了,这两个周末姐夫再来时跟姐姐就睡到一个床上了,昨天晚上我还断
断续续听到了姐姐的呻咛声,知道两
的内战告一段落,毕竟姐夫的爸妈对孙子
都想得紧。
我倒是也理解,毕竟姐姐跟姐夫是有感
基础的,又有个孩子,原先姐姐或
许对姐夫的背叛伤心,现在恐怕也没了那份心思......
我就不多聊那些大家没兴趣听的了,那是姐姐回北京的前一天,我准备了不
少这边的特产,还有在县城里一个治风湿痛很厉害的老中医,买了一个疗程的膏
药让姐姐给他公公捎回去,石叔膝关节年轻时落下了毛病,当时在姐夫家他说过
一句,我记下来了,让姐姐带给他,嘱咐姐姐就说是她给石叔买的。
我滔滔不绝,只是没注意空气中的氛围,刚说完就想去看看鹏飞,被姐姐一
下子扭住耳朵,拉着把我带到了沙发上。从小我就怕姐姐拧我的耳朵,平时我跟
她怎么拌嘴都没事,但每当她拧我的耳朵就代表她是真的生气了,我一边嗷嗷着:
「姐,轻点,疼!轻点,啊!」
我坐在沙发上,揉着耳朵,抬
看着姐姐,才发现不妙:「姐,你怎么了,
没
没尾就拧我耳朵,我就比你小十几分钟......」
我色厉内荏,姐姐似笑非笑,我突然惊慌,不会吧!
姐姐「笑」道:「你也知道比我小十几分钟,告诉你,爸可把什么事都说了」。
我一下泄了气,猪队友啊!但我仍怕姐姐是诈我,努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
说道:「到底什么事,你先说出来」。
姐姐又伸手拧住我的耳朵,我痛呼着,姐姐在把我的耳朵拉到她嘴边道:
「你跟爸什么时候开始上的床?」
我一下子没了气势,便是连力气都没有,哪里想到父亲会把这事告诉姐姐,
当初我还
代过他,如今可好,我一边揉着被姐姐拧的发疼的耳边,一边低声道:
「你都知道了?」
姐姐坐到沙发另一边,看着我道:「别装糊涂,我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我立时明白父亲算是彻底「叛变」了,当下舔着脸挪过去,挽着姐姐的胳膊
道:「姐,我错了,别生气,爸也太不靠谱了,什么话都跟你说」。
姐又拧上了我的耳朵,我疼的直叫,姐姐说道:「听你这意思还想瞒我一辈
子?你胆子现在怎么这么大了,别跟我打马虎眼,说,再敢糊我把你耳朵拧下
来」。
我疼的直吸凉气,姐姐这明显动怒了,我再不敢装糊涂,也猜到父亲必然把
我的事说给了姐姐,只得一五一十把我跟父亲的事说了出来,当然,小启的事我
自是不会提起半
。
姐姐听着,怒气似乎消了不少,我说的很是简单,说完低声道:「姐,不是
有意瞒你的,当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姐姐没等我说完,就摆摆手打断我,说道:「难为你了,那时候我刚进大学,
对家里的事关心不够,想想我这做姐姐的也不够格」。
我看姐姐说的沉重,笑道:「没什么,爸也是郁闷久了,我当时也是将错就
错,倒是你,怎么就遂了他的意?」
姐姐白了我一眼,我一看就知道姐姐消了气,姐姐嗔道:「我那是不知道,
当时就想着父亲这么多年也没另找,有些可怜他,要是知道你一直陪着他,我能
心软?」
我当下紧紧贴这个姐姐,挽着她的臂弯,说道:「父亲也没跟我细说,你明
天晚上就回北京了,跟我说说,那时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让父亲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