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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
最近两三个星期,为了满足妻子频密需求,刘国功早已体力透支。他硬着皮,吃过坊间的大补丸,以为这个晚上可以满足妻子的欲火。谁知道,才与妻子床战第二个回合,还没到关键之时,竟然软掉了。刘国功在昏黄的床
灯光下,又看到妻子忧怨的眼神。那忧怨的眼神一闪即逝,下一秒间,妻子已换上亲切的笑容,拥着刘国功觉沉沉睡去。
李瑞芳听到刘国功浓浓的鼻鼾声,便悄悄地走到浴室,坐在马桶上自慰。
她没有半分怪责丈夫的念,刘国功劳碌半生,用血和汗撑起半边天。丈夫曾几何时也雄风万丈,给予她无数
欲高涨的快慰。只是
到中年,稍稍力不从心而已。
倔强的李瑞芳相信她可以用自己双手去弥补丈夫的不足。
可是,李瑞芳的脑海里只有那可恶的蜈蚣,还有老陆那对怪指。无论她多么努力 回忆与丈夫的甜蜜,最后那万恶的蜈蚣总是悄然爬到她的两腿中间,叩着户的大门。
急切抒发 欲的李瑞芳渐渐打开内心的那道大门,让那只
邪的蜈蚣钻进她的
里去。
邪的蜈蚣化身成老陆的怪指,狠狠地抽
着她郁闷的
。
子一天又一天过去,李瑞芳发现她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
渐贪婪的 欲望。她记得那个下午,那个梦乡,那只粗大的蜈蚣,那对粗大的手指,翻动了她整个
。她不只得到了高
,还在那高
中登上悦乐的顶峰。
她的一颗心悬在半空,把第三根手指也进湿透的
里。
她听到老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问:「太太,让我服侍你,好吗?」
「好。」
老陆诚恳地问:「瑞芳,我慢慢,慢慢放进去。」
「嗯呀…!」
「再一点?」
「嗯嗯……一点。嗯……嗯……好舒服……用力……」
「这样……用力!喜欢吗?哈!」
「喜欢啊!再快点!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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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老陆向刘国功说有事回乡,而 未定归期。李瑞芳意外地理不理,刘国功也未能察出妻子神色有异。于是便与老陆互订以一个月为限,逾期未归的话,他们会另聘司机。
这天,李瑞芳心血来,离开山路小径,跑到
落户去。她径自走过几所木屋,见到数
野狗懒洋洋地伏在木屋旁,享受着下午的
光。
她走到老陆的屋前转了一圈,所有小窗都下了窗帘,看不见屋内
况,但直觉告诉她,屋内有
。
李瑞芳站在门,三次举起手准备叩门,也三次把手放下,最后幽幽地叹了
气,转身离开。
木门发出「呀」的一声,老陆的声音从李瑞芳背后响起,「太太,请进来吧。」
李瑞芳转过身,看了看老陆,嘴里要说的话卡在喉咙中,欲言又止,最后,她垂下来,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一步走向木屋。
李瑞芳坐在那熟悉的沙发上,老陆则搬来矮凳,坐在李瑞芳跟前。
「太太是来亲自辞退我吧?」
「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未动。太太,你收回去就好了。」
「太太想我离开这里也可以,我马上打包好就可以起行。」
一直安静地看着自己膝盖的李瑞芳终于打沉默,「你的手指。」
她顿了一顿,吸一
大气,续说:「我要买下你的手指。用那些钱。」
李瑞芳刻意用冷冷的语调说出要求:「是你说要报恩,对吧?那我就要买下你左手的两根手指,做我的按摩。」
老陆跪倒在地上,「太太,只要能帮你的忙,抒解你的忧愁,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李瑞芳压下心里狂涌的波涛,强装冷漠地说:「你要一直蒙着眼,只能当自己是一根按摩。」
「可以。太太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做狗也行!」
「不。我只要你的手指,你不可以碰我其他地方。」
「明白,太太!」
「不能再用那松木油!」
「太太,这个当然。」
老陆找来一抹布,蒙住双眼,跪在沙发前。
李瑞芳安静地脱去运动鞋,把袜子塞在鞋筒里,然后悄悄地在老陆跟前脱去运动裤。
两下窸窣声在老陆耳边响起,他却一动不动。
李瑞芳静寂地拉下内裤,但狂的心却不住发出轰隆巨响。天地间只剩下李瑞芳噗咚噗咚的心跳声,还有跪在她光溜溜的下身前那个蒙着眼的老陆。
李瑞芳冷冷地说:「手给我。」老陆抬起左手。
李瑞芳握起他的大手,抚摸着手心那道横过手心的血色疮疤,「真的是条蜈蚣。」
李瑞芳捻起老陆的食指,「收起其他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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