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母】第六章 | 共生

。」

「也许，也许，错不在我。如果国功争气点，我就不用找老陆。现在，像老陆说的，他要报答我，他是让我夫妻俩高兴啊！这不就是共生吗？ 」想着想着，李瑞芳不自觉地哑然失笑，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落到内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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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芳把一张支票放在木桌上，「我放了手上能放掉的票，这里的钱够你到任何地方重新开始。你走吧。」。

老陆没有接话。

「你又抽雪茄来着？」一浓郁纯厚的烟味萦绕木屋四周，李瑞芳语重长地说：「钱要省着用，离开这里，做点小生意，以后再没有看不起你了。」

老陆扑倒地上，跪在李瑞芳的长腿前，「是不是我弄得你不舒服？还是被发现了？」

「没有不舒服，没有发现。『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李瑞芳一开就后悔了，「你我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是 不道德的易。」

李瑞芳刻意强调这只是个易，不带其他原因。

「太太，你以后怎么打算？不停跑步？一直忍耐？」

「你管不着。」

「对了！」老陆爬到一个木柜前，打开暗门，拿出一个上锁铁盒，打开给李瑞芳看，「太太，你给我的，真的一分一毫也没动过，你可以拿回去。」

「老陆，你起来吧。唉……」李瑞芳有点惊讶，她一直以为老陆用了她的钱买来雪茄。

「太太，不如让我最后一次服侍你吧。明天我会马上向老板辞职。」老陆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太太，我可以再服侍你一回吗？你要我蒙住眼睛吗？」

李瑞芳的心颤动了一下，她早已知道老陆早已看光自己的下半身，所谓的蒙眼只是自己一厢愿的遮羞布，一道毫无意义的挡土墙。但她知道这歪掉的一切就要结束了，她的内心起了一丝怜悯。

李瑞芳坐了下来，伸出双脚，攞出最初让老陆按摩的姿势。

老陆保持着跪姿，温柔地脱下李瑞芳的高跟鞋，脚轻轻地揉按她的脚跟。

主雇二又回到关系最纯粹的那天。老陆用着纯熟的手法按摩着李瑞芳的双腿，左手掌心凸出的疮疤还是一样鲜明怪异，撩拨着李瑞芳皮下的神经。

老陆的手没有松木油，李瑞芳没有昏昏欲睡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房内残余的烟味，却令李瑞芳的喉咙莫名涸。

老陆毫无避忌地撩开李瑞芳的裙摆，裙脚遮掩不住酒红色的内裤，小撮顽劣的细毛从内裤两侧蹦了出来。男的大手滑过的大腿内侧，用虎按压着大腿的根部。

度的按压让李瑞芳舒服得无话可说，只有张开双腿享受着老陆最后的服务。

耻丘外沿渐渐 躁动起来，正当李瑞芳以为老陆会把左手残指钻进自己的，让这错误的一切结束，但老陆的手竟退到脚掌上。

「汪汪！」依旧跪在地上的老陆不顾男尊严地学着狗吠，「汪汪！太太，让我做你的狗好吗？让这条老狗舔舐你的美腿好吗？」

涸的喉咙和 躁动的耻丘一起，从上而下看着李瑞芳脚下那个丑陋的老陆。被雪茄浓郁的烟味熏得莫名焦躁的李瑞芳不由自主地把所有不甘怪到老陆上：「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你非礼侵犯我在先！是你让我卖下你的手指！是你害我 背叛了国功！你还好意思要这要那？」

老陆面贴地，诚恳地说：「是！太太我懂一切都是我的错！你骂得对！所以，我想彻底地服侍你，从脚趾开始，最后才用手指。」

李瑞芳一腔怒气无处渲，在 扭曲的气氛下她真的把玉足轻轻踏在老陆的上，「这样你可以吗？」

「可以！」老陆有力地答道。

背德的痛苦让李瑞芳失去矜持，「吠给我听听。」

「汪！汪汪！」

「再吠。」

「汪汪！」

听着老陆的叫声，李瑞芳心底生出 扭曲的快意。她一厢愿地以为这样像狗般羞辱老陆，可以改变过去发生的一切，一厢愿地以为 这样可以弥补心中的罪疚感，「好了，你舔吧。」

老陆继续让李瑞芳的右脚踩在上，小心奕奕地把伸到李瑞芳的左脚前，伸出大舌舔舐脚背，然后，沿着皮下透出的血管一路往上舔。

一下又一下地舔。

「啊。」李瑞芳发出连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呻吟声。

老陆如狗般全心全意地舔着李瑞芳优美高贵的脚背，李瑞芳居高临下地看着老陆，心中升起阵阵报复的快意。

当老陆如狗般舔遍脚背，便连吞带吮地舔着李瑞芳的脚姆指。堂堂大男竟毫无廉耻地舔着的脚趾，一时伸出舌钻往每道指沟，一时张嘴含吮每根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