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我这不是要准备考试吗,是你说要我好好学习的。」
妈妈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偷着去玩了。」
我说:「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于我来说,最好玩的就是跟 妈妈一起了。
妈,我有点想你了。」
妈妈沉默了一会才说:「我也想你。」
我问:「多想。」
「别油腔滑调。」 妈妈骂我。
我笑了笑,又跟 妈妈聊了些她旅游的见闻,便挂了电话。
第二天我继续跟着同学
活,坐在催收公司的工位上,用座机打了一天的电
话,有时候还要玩玩角色扮演,跟同学一唱一和,倒也挺有趣的。这天晚上11点
才回到宿舍,想给 妈妈打个电话,又觉得太晚了怕打扰她睡觉, 妈妈不也没给我
打电话,鼻子一酸,老老实实洗澡去了。
我们宿舍一共四个
,到了端午,都走光了,就剩我 一个
,我在卫生间洗
了个澡,今天一共收获了1000提成,这样下去,完成买衣服的任务轻轻松松了。
洗澡的时候还有 幻想,离6 月11号的只剩下四天了,到时候 妈妈看到我给她的生
礼物,听着我真
流露的
麻话,会是怎样一幅有趣的表
。
然而当我从卫生间走出来,看到桌上放着的那封黄色的信,我整个
瞬间木
然了。
我打开信封,它比原来又多了一行字,「阶段
报告:与母亲存在
伦行为。」
我拿起笔就想在信上写「你到底想怎么样?」
然而笔才刚刚提起还没落下,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那里又出现了一行字,
「提醒,您写下的任何内容就被视为您许下了愿望,且回收程序会立即执行。」
我再也无法将它解释为一种恶作剧,这种超自然的力量几乎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我马上想到一个可怕的事,我又看了一遍信上所有的内容,「我们将会在您的生
的那天对您的灵魂进行回收」这几个字让我吓
了胆,我对着信问:「我真的
会死吗?」
信上又多了一行字:「恐惧使
类被动进步。」
这句话看似答非所问,但结合上面那一行「愤怒让我们认识到您仍有可改变
的余地。」这意思就很明白了,我完全可以避免被回收灵魂的。
我认真看了看「检测报告」中几点内容,前面所有的恶习我都快要戒掉了,
唯独最后一条「与亲生母亲有
伦行为」。这不可能!我这几天辛辛苦苦是为了
什么,就为了在生
那天对 妈妈说我
她,要我停下来是不可能的。我不会放弃
对 妈妈的
,在这一定上,我绝对继承了 妈妈的那份执着与倔强。但本能地对死
亡的恐惧令我踌躇,我不可能真的以死证道吧?又或者取个巧,暂时停止对 妈妈
的
,熬过这次生
再说?
不,绝不!我的
生我自己决定,所谓的「天庭
间观察委员会」凭什么?
我这次没有毁掉这封信,我开始有些害怕遭受某种惩罚。
第二天我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催收都没有底气,根本没什么威慑力,一天下
来没完成一单,最后提成的时候,同学分了我300 ,当作苦劳了。
我说着「谢谢」回了宿舍,三天结束了,钱总算凑出来了,但我却……生
那天就要死了吗?
我给 妈妈打了个电话,我没生气地问 妈妈,「今天都去哪里玩了。」
妈妈似乎是玩得很累,声音很疲惫地说:「这个武陵源景区很大,我们都还
没玩完呢……」
「那明天还要继续玩一天吗?」我问。
「不呢……」 妈妈的声音很慵懒「要上班了。」
我心
糟糕极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给 妈妈打电话只是想单纯听 妈妈的声
音, 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问我:「海海,怎么了?听你的声音好像不开心?」
果然最了解的我还是 妈妈,我眼泪感动地要掉下来,多少年没哭过了。我不
想被 妈妈听出来,说:「妈,没什么。」
「还说没什么。」 妈妈责备:「我可是你妈,而且……」
「而且什么……」我马上问。
「你知道就好。」 妈妈说。
「而且还是我的
朋友吗?」我追问。
妈妈「哼哼」了两声。
我高兴地把死亡的威胁全抛到了脑海。
妈问我:「跟 妈妈说说吧?」
我说:「没什么,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