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第3-4章】

能得到上上下下的好评。

这时，周军接到了母亲叶秀娟的电话，她说周惠来看她了，问周军也是不是过来看她。突然间，听筒里传来周惠的声音：“周军，看来你是给那流氓苦果吃了，这段时间他再也不敢碰我面了。”

“没有，我只是警告了他，风平静就好。”周军说，周惠问他过来吃饭吗？他一下就满答应了，斜靠在黑色皮椅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原处。刚才周惠在电话里的声音缠绵，激欲，他那个玩意儿居然长了起来，发硬了地顽强从他的裤裆里伸了出来。

本来周军晚上有个并不重要的约会，但他的魂早就让周惠勾引过去了，他辞了那个约会，立即驱车往母亲住着的旧城，那是他跟周惠生长的地方，在一条不太狭窄的巷子里，有一处单独的院落。他们曾劝说母亲搬出来，但秀娟不听，少芬只好出了一大笔钱做这老宅重新装修了一遍。

周军跟周惠 与母亲的关系，在他的同龄中算是特别的，他们能做朋友。当年他们失去父亲的时候，他们的母亲拒绝了众多的追求者从此没再嫁。她是个中学老师，格中有些男的爽朗，但是对待孩子绝对不乏体贴和柔。

也许是她格的原因，周军和周惠并没觉得失去父亲后生活有什幺重大改变。即使父亲活着的时候，兄妹俩也更喜欢 与母亲接近，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他们觉得母亲更 容易相处，而且也值得信赖。在孩子长到不跟爸爸 妈妈说心里话的年龄，周军仍然把自己遇到的事说给 妈妈听，她从不多加评论，有时挖苦两句，有时开个捉弄儿子的小玩笑，大部分时间是听儿子说。

周军觉得，跟 妈妈聊天是件很舒服的事，让他放松。有时他甚至不愿妹妹知道他们的谈话，并嘱咐过 妈妈，别对周惠说。后来他发现周惠也喜欢单独跟 妈妈谈话，直到他离开家。他从没听母亲说关于周惠对她说过的话，她因此相信母亲也不会对周惠说关于他的。

他觉得母亲是绝顶聪明的，她能和周惠说的话自己自然会说。因为母亲给他们创造了这种宽松的家庭氛围，无论他和周惠，还是他们同母亲的关系，都十分融洽。因此周军将 与母亲谈话的习惯保持下来了。她现在六十一 岁， 一个生活。

他站在厚重的杉木大门揿按了电呤，一阵声音从从远到近传了过来。他趴着木门的缝隙往里瞧，便见周惠穿着她的紧身的衬衫。蓝色的短裙和高跟鞋赤着脚踝，她长长的发披肩，从客厅通过天井款款地走来。周军猛吸了一气，似乎看到了一位从来没见过的美。如此一幅动的、挑逗的，或出于意料的景象。

周惠开启了厚重的门，见到了周军，她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眼前的这张脸，这张是周惠所有绮想中才会出现的脸孔，如今正在凝视着她。她紧紧地抬起双臂围拢着胸前，并试图将低开领的衬衫那露出的雪白掩蔽。他是如此高大和英俊，身体是如此地黝黑和肌贲张，并且如此地感。

周军的眼光艰难地从她的胸前移开，周惠为着她对他的吸引力，而得意洋洋地感到欣喜。但又倔强地希望，这一场禁忌的游戏，却反而增强了她的 欲望。“小惠，你过来也不对我说一声。”周军说着，像以往他们私下在一起时那样，用手抚摸着小惠的脸颊。

“下午早些时候下课，想着好久没来了。”周惠非常含蓄的说，并且慌张地想躲开他的骚弄。周惠走在前面经过了不大的天井，周军走在她后面，注意到她迷的背影，以及她浓密的长发，是如何地轻敲着她的肩膀。

对于周惠周军的到来，叶秀娟的心好极了。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真丝绣衣，是那种家常的睡袍，棕色的软皮拖鞋。她的身材在她那个年龄的中，算得上高大，一米六十五。如今走路，她的脊背总是挺得很直。

周惠要去厨房弄菜，执意不要周军帮忙。她说，她已经把所有的食物洗净准备妥当，很快就能弄好。“你就坐享其成吧，稍等一会，马上就好。”周惠最后说着优雅地掠 过客厅，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短裙下毕览无遗。

周军打开了电视，六点多了，是省内新闻时间。坐到母亲面前时，周军发现这时的客厅正弥漫着一温馨的亲，仿佛到了多年以前。“军儿，我刚和惠儿说了，你们应该看看梅姨，上几天她儿子来了，说她病得不轻。”秀娟望着周军说，梅姨曾是他们家的保姆，周军和周惠都是她带大的。

“怎幺事，那嘛不到城里来治？”周军问道，秀娟轻笑着：“乡下就这样，心疼着那几个钱。再说了，他们也不是富裕的家。”

“好的，我一定抽空去。”周军说，想起儿时梅姨带着他跟周惠，那时周惠特别难带，整夜的啼哭，也许她那高亢清亮的嗓门就是那时候练成的。周惠从厨房里把菜端了上来，她将手里的菜放到茶几上又折去。周军走过去关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等着，周军没见到她的，声音倒到了。她在厨房里大声地问，“妈，我带给你的红酒你放那了？”

“就在炉子上面那壁橱上，你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