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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白松依然是等了五分钟，才把他提了出去，接着又选了一个进来。
这个
和刚刚那个一样。
其实，理智上来说，除非犯罪事实能够彻底掩盖住，否则现在招供是最符合自己的利益的。
但是，不能保证每个都是那么聪明的，真有那个脑子还当什么坏的狗腿子？
过了五分钟，白松把这个也提了出去，但是他的脸色和第一个不一样。
剩下俩，本来也想说点什么，但是时间太短，他们又太纠结，最终也是什么都没说。
最后一个就是那个矮壮的男子，这是司机，也是
。
“我了解我的，他们什么也不会说，你别诈我，没用的。”司机哼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白松问道。
白松其实是掌握这个的信息的，毕竟查车子的时候已经查到了。这个叫李海波，有前科，曾经因聚众斗殴被判了三年。
“李海波。”司机停顿了一会儿，说完之后，就等着白松继续问，他已经准备好了一些话。
等了足足半分钟，李海波那
气都快泄了：“你没问题了？”
“没了啊。”白松看了看表。
“刚刚那几个你也都是问了一样的问题？”李海波有点憋得慌，问了一句。
“是啊。”白松点了点，“他们连名字都没有告诉我。”
又停顿了一分钟，李海波实在憋不住了：“你不问了？”
“不问了。”
李海波面色立刻变得难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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