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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褪去。只剩下一层暗淡的死灰。
“父亲。”白灵素忍不住开
道，然后立即从床上下来，跪倒在地，以更低的姿态面对白师行。身形一低，她就立刻瞅见了白师行腿上的血迹。
“你腿上这是怎么了？”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师行喘着气，缓缓道：“这是我自己弄出来的，我把自己弄残了。”
“怎么会？”白灵素忍不住质问。
白师行沉默片刻，从
到尾，解释起来：“灵素，你听着，这是我的报应。这些多
宗的妖
，是我引过来的。抓走你们，也是我的主意。把北海他们抓过来，是我想用活炼丹……”
白灵素听了，真如晴天霹雳一般，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只是随着白师行的不断讲述，少
也不由得信了。脸上闪过质疑、惊讶、迷惑、震撼、痛苦的神色，
替变换，如八月天气，
晴不定。
最后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看起来如悲伤的小猫般，楚楚可怜。
白师行最后道：“我罪无可恕，白家其他我也不关心，本来该以死谢罪。只是我唯独放心不下你，所以苟留一条
命，希望你不要做傻事。以后我就把你给陈北海了。”
白师行转对陈北海说：“之前给你说的事，我还要再加一个条件。在你寻到我时，我希望能听到你说，白灵素活得很快乐。
陈北海重重地点。
少已然泪流满面。
无论白师行再怎么渣，再怎么恶毒，再怎么残忍，再怎么罪不容诛。他终究是白灵素的父亲。是于她有生养长育之恩的父亲。
白师行又对陈北海说道：“就这样处置吧。你立刻将我带出去，把尚且留在鼎中的救出来，之后就该
正事了。”
“十二月初一将于大原召开武林大会。那是所有江湖侠客决计不能错过的盛宴。你也应当会去吧？可不能耽搁了。”
陈北海对白灵素轻声说道：“走吧。”便将白师行背在背上，一步一顾首，迈步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