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清心观

不足，平心静气，这才没有失态。

当听说第五位宗师乃是位子时，赵靖心中的震惊不会比任何小，只不过赵暄从未跟他提起过往事，他自小长在赵府，也没办法跟外界接触，故而不识得姚蒹葭之名，只觉得这位子宗师极为了不起。

但赵靖却敏锐的发现，当先生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举杯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这让赵靖心中大为奇怪，这位姚蒹葭到底是何，是先生旧识吗？

十大宗师榜说完了，众只觉得意犹未尽，但此时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是该那些住店的客休息的时候了，樊老便让众明再来。众不允，便拉着樊老不让他走，非让他再说些趣事才行。樊老被的没办法，只好说明是清心观观主七十大寿，众可早些去，说声寿比南山的祝福语，能讨些赏赐，说不准还能远远的见一见那些平间不可能见着的大物，也好沾沾仙气不是？

众称是，便一起散去了。

见此，赵暄让店家小二准备两间房，便准备回房休息。临走时，还留下了酒食钱，店小二说不用，老板娘可是吩咐过的，不能收。赵暄笑着说玩笑是玩笑，钱还是要给的。说着将酒食钱放在桌上，便领着赵靖回房休息去了。

………………

一夜无话。

次清晨，师徒二洗漱之后又吃了些早饭，便准备结账离开。却听昨的老板娘说：“先生倒是个讲究，也不占便宜，白送的酒食都不要，莫不是嫌小店寒酸？”

赵暄道：“却不是这样的，大娘子经营这客栈也不容易，该占得便宜要占，不该占的还是不占为好。顶多下次我师徒二再次来贵店时，大娘子便宜些就是了。”

老板娘笑笑说道：“还是你们读书会说话。”当下便也不为难赵暄，让两离开了。

清心观在这湖州也算是无不知，无不晓，因为此地曾出过一位国师，虽说在百年前被陈寒山给斩了，但好歹也是个国师不是？所以，当代清心观主七十大寿，在湖州还是刮起了一不大不小的风波。

师徒二沿着路指的路，很容易就来到了清心观之前。

此时，来访的络绎不绝，车如水，马如龙不过如此。观前有几位管事，正一一核对着来的身份，赵暄上前对一位身着紫袍的管事道：“但愿此身长报国，何须生玉门关。”

清心观规定，唯有嫡系弟子方能身着紫袍。

那位管事在听到赵暄这两句话后，眼中浮现出一丝震惊之色，弯腰施了一礼，便领着赵暄师徒二进了清心观内院。从始至终，这位管事都没说过一句话，便径直离开了。

对此，赵暄亦是见怪不怪。赵靖显得有些吃惊，他从未怀疑过先生，能进这清心观，他并不觉得如何奇怪。可内院，是一家一地最重要的地方，只有最为尊贵的客才能得到主的邀请，难道他知道了先生的身份，可看他的样子，却又不像啊？

正在赵靖沉思间，传来几声少的笑声。不远处有几位身穿紫袍的小道姑，正在举着大红灯笼，往檐上挂去，许是是身高不够，挂得极为吃力。一位眼尖的小道姑，瞥见了正往这边看得赵靖，便指着他道：“你，你，你快过来，帮一帮我！”

剩余几名小道姑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来，看到赵靖之后，瞬间便羞红了脸。赵靖练字养气，本就风采非凡，前些子又在赵靖的准许下杀了些强盗，历练一番后，多了一份坚韧，再加上赵靖的相貌本就是上上之选，种种加持之下，所谓玉树临风也不过如此。

赵靖却是呆了一呆，指着自己反问道：“我？”

小道姑见他一脸傻样，轻笑了一声道：“不是你还能有谁？”竟是直接跑了过来，给赵暄施了一礼后，便拉着赵靖去挂灯笼了。

小道姑落落大方，样貌又十分耐看，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发育的时候，故而身段也出落得不错。赵靖哪里接触过这些，一时之间大为尴尬，只能求助似的看着赵暄。

赵暄却是淡笑一声，便饶有兴趣的看着小道姑将赵靖拉走。

赵靖无奈，只能拿着灯笼，往檐上挂去。几个小道姑见他一脸窘样，便笑出了声，这样一来，赵靖的脸就更红了。

赵暄看着少年之间的趣事，不由得想起了少年时的他和她，渐渐了迷。

蒹葭，非是赵暄不喜欢你，而是因为太过喜欢你，才会负了你！

………………

清心观，被冠以清心之名，正是个修身养的好居所。盖因为如此，清心观历代观主都和善不已，极为好客，清心观在湖州的风评也是极好。

故而今清心观主黄纯笃七十大寿，前来贺寿之着实不少，很快便将这座算不上如何显赫的道观挤得水泄不通，声鼎沸。

黄纯笃虽年到古稀，却也是习武之，故而并不显老。今身着紫袍，走起路来大袖飘摇，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感。这位老神仙先是接受了众的祝贺以及后辈弟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