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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弟兄没有孬种，都是好样的！拿酒来！”
一个个酒坛子的酒倒进一个个弟兄的碗里……
一个酒坛子拎在孙野手中。
辫子刘、王聪儿、张翼民和所有弟兄，每
手里都端了满满一碗酒。
“弟兄们，
啦！”
弟兄们齐声：“啦！”
孙野抱起酒坛子猛喝一阵，弟兄们纷纷喝碗里的酒。
孙野转身面向坟地：“长眠地下的弟兄们——啦！”
他把酒坛子剩下的酒倒在地上，用力摔碎酒坛子……
弟兄们纷纷把手里的酒碗奋力抛向一旁天空……
辫子刘抱着挺机枪朝天空一通扫
，把酒碗打得
碎……
白雪覆盖的山野之间响起了辫子刘粗犷的歌声，只是这歌声透着悲怆：
“天当被来，
地是床！
山是爷来，
水是娘。
要截劫皇杠
要
娘娘；
咱爷们不囊，
抢阔主儿，
砸洋楼，
单烧狗官的衙门
；
梁山，
立山
，
恁称王，
俺封侯，
俺们生死不回！”
塌败的寨门上，张荣培、中村次郎、崔梓华听到了辫子刘的歌声。
张荣培摇了摇：“这帮马子，看来要宁为玉碎不要瓦全了……”
中村次郎倒很振奋：“督军先生，我们大本武士大显身手的时刻到了！”
……
官兵冲向了金銮殿……
辫子刘、馍馍刘各抱着机枪带着弟兄们冲出来……
双方相隔百十米的枪战，激烈的
锋……
生与死的对决……
孙野、王聪儿面对面站在火堆两侧……
就这样二相视无言……
各自把纸钱一把一把投
火里……
依然相顾无言……
战斗在继续……
双方激烈的火越发激烈。
彼此都杀红了眼……
双方的距离也在渐渐缩短至五十米……
双方的马像是秋风扫落叶般不停地倒下……
和辫子刘并肩作战的张翼民被一颗子弹直中脑门……
辫子刘望着身旁死不瞑目的张翼民，更加疯狂地端着机枪向官兵扫……
辫子刘打光了子弹，浑身上下再没摸着。
他丢下机枪捡起一只步枪继续同弟兄们激战……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
马子们渐渐地打光了子弹……
辫子刘丢下手里的枪，把一柄鬼刀
在手里。
马子们纷纷丢下手里的枪，换上了寒光粼粼的大刀片子……
馍馍刘起了一铡
的大闸刀……
官兵们在枪装上了刺刀……
辫子刘咆哮着拎着刀带着弟兄们冲过来，双方更加激烈的短兵相接……
馍馍刘手拎一铡刀一连劈了四个，最后被一群兵崽子捅了个透心凉……
张荣培、崔梓华、中村次郎站在一旁看着双方短兵相接厮杀在一起。
“中村先生，咱们比试比试，看看谁弄死的马子多！”张荣培道。
中村次郎微点了下，算是回应。
张荣培拎着腰刀带冲了上去……
中村次郎手握东洋刀带着一百个本
也跟着冲了上去……
崔梓华看着他们离去，嘴角露出一丝诡异地笑……
枪炮声渐渐停歇，取而代之的是激烈的刀与刀的碰撞之声……
弟兄们同官兵本已在坟地二十米处拼杀……
王聪儿隔着火焰
地再看孙野一眼，拎着九节鞭冲向战场……
孙野把手里最后一摞纸钱抛进火堆。
拿着狸子的太平刀冲上去……
刀与刀的碰撞……
冷兵器与冷兵器的厮杀……
不断有官兵和本死在孙野的刀下，死在王聪儿的鞭下……
也不断有弟兄被张荣培、被中村次郎、被官兵和本劈砍而死……
原本洁白无瑕的雪地上布满了杂
的脚印，布满了战双方的尸首，洒满了鲜血……
辫子刘一连砍翻了多个官兵和本……
自己身边也不断有弟兄倒下。
他杀的正过瘾，丝毫没注意猫在他身后雪堆里的一个兵崽子。
这兵崽子把一颗冒着烟的手榴弹丢到辫子刘脚下……
辫子刘倒在硝烟里……
厮杀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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