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长歌（八）

眼，笑起来，就像是春天融冰的泉水一样清冽。

空之神状背后的翅膀已经收起，翅膀上沾染着血色，成为他英勇的证明。

海神冥渊手持三叉戟振臂欢呼，火神赫拉克纵着火焰在天空上旋转，每个的脸上都映照着晚霞一样的色彩。

哲思者明后还在马背上看着书，周围的这些欢呼声，好像离他很远，这个书生身上也是血迹斑斑。他察觉到了宫止的目光，把书合上，叹了一气，用型无声地说道：“死了太多了，我高兴不起来。”

宁天霄的心猛地下坠。

鬼神临克戴着银质的面具，她周身寒如同暗夜的气，却仍有无数把鲜花递到她的面前。宁天霄记得她第一次收到别送她的东西时，曾经放声大哭，以前所有都当她是妖邪。

欢呼声簇拥到耳边，这是他们第十七次作战，他们折损了很多，但是终于还是赢了，在这一次之后，宫止很快宣布自己要退出十二神组织。

旁边有递给他一壶水，宁天霄接过，发现身边是年轻的戟狼，戟狼的脸上仍旧带着一丝不苟的郑重。

戟狼接过水，说道：“神族进攻妖界了，神王写信来，说想请你回去重新担任风神。”

耳边有东西沙沙作响，他接过那封信，一只金色的仙鹤。

仙鹤化成了烟雾在他手里流动，周围的欢呼声悄然远去，所有都用渴求的目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