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而且尽快去做,回
我会让
给你的账户转一笔钱,接下来你仔细听我说……”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诺尔看着写满了两页的纸挂掉了电话。
林奇说的太多了,他怕记不住,只能用笔记下来。
林奇告诉过他们,没有文化的
终究会被这个社会所抛弃,所以他们这帮
,特别是孩子们,都被要求送去上学。
哪怕是成年
,至少也要能读和写,不然就不要在这里讨生活。
看着自己记录的成果,诺尔很快又回到了地下室,他打开门走了进去,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家伙还在惨嚎,不过看起来他什么都没有说。
“谈完了?”
诺尔点了点
,他走到地下室的最
处,把挂在墙壁上的雨衣取了下来。
看着他穿雨衣的时候,弗恩回到了桌子边,他把指虎搽
净后丢进了一盆有颜色的
体中,然后拿出手帕,擦拭着手上的血渍。
他哼着一首塞宾市流
汉和穷孩子们都会唱的歌,歌词很有意思——
“我瞧见了一块面包”
“可它在狗的嘴里”
“饥饿让我忘记了恐惧”
“我只想填饱肚子”
“路边的石块有些沉重”
“地上的木钎刚好合手”
“我对着它喊叫”
“过来宝贝,让我抱抱你!”
如果走在塞宾市那些贫穷的
们聚集的地方,就能经常听见路边的孩子们会成群结队的唱这首歌。
没有
知道它来自什么地方,最初是谁在唱。
只因旋律有趣,歌词也不那么复杂,加上内容很符合
们的想法,这首歌在某个特定
群中的传唱度很高。
坐在椅子上的男
突然变得更加惊恐起来,他肿胀的腮帮让他说话都有些困难,他开始挣扎,眼神中的恐惧背后,还有一些哀求。
诺尔穿戴好雨衣,从桌子边选择了一把两寸长的匕首,他面无表
的走到了男
的背后,左手用力按着他的脑袋,不让他的挣扎影响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受囚禁的男
激动起来,他不断重复着“饶了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们”、“别杀我”之类的话,但这无法打动诺尔。
“太迟了!”
持着刀的右手在他脖子上用力一拉,鲜血瞬间涌出来。
呼吸时从气管中
出的气流会击飞一些血
,在他吸气时,大量的鲜血又会倒灌进废
中。
只有那么十几秒,或者二十多秒,他短暂且剧烈的抽搐了几下之后,彻底没有了动静。
诺尔脱掉了雨衣,丢进了水池中,他洒了一些
剂,然后打开了水龙
。
“我们丢掉的东西怎么办?”,弗恩问。
这个男
是另外一个帮派的成员,他不久之前伙同一些
,把格林兄弟刚引进的一批原材料给偷走了——
这绝对不是有意的,这只是他们意外的发现,他们不知道那批货是谁的。
等他们偷到手之后才知道是格林兄弟的,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这个倒霉蛋被抓来没多久,原本诺尔打算从他身上打开一个缺
,没想到他的嘴
很紧,也有可能纯粹是不愿意承认想要混过去。
诺尔一边洗着手,一边审视镜子中的自己,如果有血渍的话,他就得换一套衣服了。
“知道真相的
不止一个,比起这件事,林奇先生
代的工作显然更加重要。”
弗恩也来了一些兴趣,“我们要做什么?”
诺尔脸上多了一些玩味的笑容,“帮一些
认清现实……”
半个小时后,格林兄弟的
都动了起来,这让塞宾市的帮派都很惊恐。
格林兄弟并不属于犯罪集团,他们处于灰色地带,不是帮派而是一家服务公司。
尽管有
说他们用服务公司的名义遮掩自己帮派的事实,可这没有用。
在塞宾市乃至约克州,没有
会去调查格林兄弟,谁都知道他们的老板是谁。
有可能这边刚立案调查,一回
从办事员到局长都要换一份工作,只要他们闹的不太过分,没有惹出民怨,官方对他们的行为是不予理睬的态度。
格林兄弟两
受到了林奇多次教导,他们也逐渐的明白了如何在这个社会中生存下去,直到现在都没有
能拿出他们确切的犯罪证据去指控他们。
你可以做一个做坏事的坏
,但你得让很多好
喜欢你,只要他们都喜欢你,那么哪怕你每天都会比昨天更坏一点,他们也能接受。
相反的是,即便你是一个一直在做好事的好
,可那些好
都不喜欢你,就算你不犯错,他们也会想办法让你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