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竞争盘古的,谁不是太易?”
“你要有自信嘛!”
白泽意味
长的道。
东华脚步顿了顿,侧身望去,微微沉默,而后才道,“白泽……你,想说什么?”
“没想说什么。”白泽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只是看着你最近的工作,再想想我曾经的老朋友,心生感触。”
“你坐观历史,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固然是不假。”
“但是呢?”
“小心被别
给摘了果子哦?”
“在污名洗白的前夜,被
下了黑手,为
作嫁衣……那多可惜啊。”
东华帝君挑眉,眼神中有些讶异,“你是说,有
想要对我下手?”
“不不不……没有的事。”白泽摇
,脸上的笑容灿烂,“我不都说了么?我没想说什么。”
“你玩阅读理解,可不要扯上我。”
“好。”东华点
,眼帘垂下,宛如一切无事发生。
“不过,还是多谢你给我讲了一个寓言。”
“不用谢。”白泽笑容收敛,变得认真起来,“我只是觉得,有些
虽然不知道背后是不是在搞什么大动作,但是听其言,观其行,目前来说还是一个理想者。”
“理想者的血,不能白流。”
“那理想者,说不定还是一个野心家。”东华语气从容。
“那也是能
实事的野心家。”白泽不在意这个小问题,“能背负起王冠的重量。”
“而王者这东西……嘿!”
“什么时候私德比公心的考核占比高了?”
“掉节
的掉节
,腹黑的腹黑,心底蔫坏的心底蔫坏……”白泽信手一指洪荒大地,“你看那
族。”
“那下一任的风后,眼下已摄政的家伙,简直就是神经病!”
“怎么了?”东华眼中浮现好奇笑意,“他给你的
报工作添麻烦了?”
“何止是麻烦!”白泽镇定的心态不在,而是有些濒临抓狂,“有这个家伙,我想去侵蚀占领
族的思想高地,都没有办法做到!”
白泽表示——
他活了那么多年,就没见过几个混到这种位置的家伙,还能那么拉的下脸面,节
扔。
至贱,则无敌。
这一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跟我说说呗——他怎么麻烦你了?”东华帝君笑道。
“他的方法很无耻,但很有用。”白泽平息了心境的起伏,用一种客观中立的角度发言,“只要没有高地,我就占领不了高地。”
“只要
没有节
,我就伤不了他的自尊。”
“那个混账家伙,先把自己狠狠的黑了一遍,主动制造流言……谁要是想掺合进去,就必须要把自己给拉到和他同一条水平线,然后被其利用丰富的经验、主场的优势给击败!”
“这着实恶心到我了。”
白泽唏嘘长叹,“舆论宣传的工作,我也没法做了。”
“真是应了伏羲的一句话。”
“对付脚欠的家伙,就往地下扔几坨屎,看还踩不踩;对付手贱的,那就吐上几
水,看还
不
伸手。”
“这下一任的风后,能力够不够强,我不清楚……可这恶心
的本事,却绝对是
族中一等一的。”
“哈哈哈!”帝君爽朗大笑。
“白泽啊白泽,你可是我天庭中超一流的智谋之士,没想到竟然也会有今天,被一个新手给难住?”
“新手……”白泽轻哼了一声,“这可不见得。”
“我觉得这家伙大有问题,未必就单纯是我们看到的炎帝棋子……可惜我没有更进一步的证据。”
“不过,证据什么的无所谓了。”
“本座打磨智慧,是为了心平气和的跟逗
说话;而太易境界的修为,是为了让逗
心平气和的跟我说话。”
白泽冷笑着。
“这家伙既然摄政,说明离庖栖退位不远了。”
“天庭天兵无数,天将万千,兵甲充足,
演了不知道多少年。”
“按理来说,早就该对
族进行全面攻杀了……可为何至今依旧裹足不前?”
“巫族的牵制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因为庖栖啊!”
“伏羲的面子,我们是要给的……他在
族共主的位置上一天,我们就一天不会直接对
族进行袭杀,行斩
除根之举。”
“但,后来者可没有这份待遇!”
白泽话音中充斥杀伐气息。
“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跟这家伙聊聊……问问他,那么多骚
作,是怎么想出来的?”
“那,你可要当心一些。”东华笑着摇
,“你都猜测他有问题了,那就要小心翻船的可能。”
“别哪天,不是你找他聊聊,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