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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
再继续抄书的话，很危险。
可惜。
悲剧依旧上演了。
掌柜劝道：“您不必挂怀，都是那老妪贪心，已拿到三月赏钱，还盼着四月赏钱，说要给孙
攒出练武的资费。”
这些年，掌柜见过太多的抄书
了。
一个个出身贫寒，走投无路，或是有着迫不得已的苦衷。
习以为常了。
卖惨没意义。
养生斋给的酬劳足够丰厚，又没有强迫，又没有蓄意害。
掌柜瞥了眼芃儿，说道：“童练武的花销可不小，单凭那老
一，承担不起的……死了，也是解脱啊。”
“这世道，呵呵。”
方鸿无言一笑，像是自嘲，波澜不惊的心境掀起
花。
只觉苍天方溃溃！
欲凭赤手拯元元！
可是。
以当前的实力，境界，又能做什么？
……
方鸿抱着几本书，出了养生斋，突然很迷茫，待到重归了六御，拥有了改天换地的力量权柄。
那可能要很多年……
而在此期间……
默默发育，不闻不问，才算是明智之举。
但心里不痛快，不舒服。
没办法心安理得继续苟下去。
他乃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下凡历劫转世重修，无所畏惧，就应该一往无前高歌猛进！
“对！”
方鸿吸
气，黑白分明的眸子隐隐发亮。
“到如今，我明面上的身份是飞云书院学子，朝廷认证，奇才之资，初步站稳了脚跟。”
“但是还不够。”
“天生痴愚开了窍，一年不到就踏
真气境，并非奇才能做到。”
“唯有天才！”
“看来我得想办法……搞清楚天才的判定标准……再说了，听院长张博武的意思，老张生前就认定我是天才。”
方鸿边走边琢磨，推敲，顺路买了几个瓜。
他啃了一大。
咔嚓，青瓜的汁水四溅。
正此时。
路边的胡同之内，有男童跑出，高高兴兴的大叫道：“方爷爷，方祖宗！”
方鸿：“……”
王六狗从胡同里边跑出来，眼
盯着方鸿手里的瓜。
这可是寒冬时节！
一个青瓜，至少得二十文钱！
天寒地冻，县城的瓜果蔬菜，全是从苍州府运过来的……
府城有温室大棚？
传说之中的灵田？
方鸿思绪发散，随手递给王六狗一个青瓜，沾着泥土，还没洗净，只见王六狗小心翼翼揣起来，嘴里小声嘀咕，要带回家分给姐姐吃三……不，两！
“六狗，你爹三狗呢。”
“在搬砖啊，给盖房子，一天能挣五十文！”
方鸿按了按眉心，站在街角，询问着男童六狗。
商贩吆喝叫卖。
孩童追逐打闹。
街道上有骑马疾驰。
天边出现了几个小黑点，都是腾空而行的真气境武，从北而来，越来越近，引起们的惊叫。
“娘你看，那些在飞！”
“这，这么多踏空而行的武，出什么事了？”
“我听说，只有后天第九层才能踏空飞行……后天八层，修习一些高
的武道打法，也能做到，但不持久，飞一会儿就
疲力竭了。”
“后天九层！！那，岂不是武道举……”
“县令老爷就是这个境界……”
“快，快回家去！”
众惊呼，喊叫，四散而去。
大乾百姓喜欢看热闹，却也知分寸。
天上飞过这么多武道举，明显出了大事
，哪敢围观，凑热闹，拿命满足好奇心？
男童王六狗瞪大了眼睛，连忙跑回胡同，大喊大叫：“爹，爹……”
“咦？”
方鸿望了眼，通过衣饰的颜色、样式、图案，顿时认出那些武的来历。
苍州府、镇邪司！
一位先天境界的右卿！
十位后天极限的左卿！
这些匆匆飞向县衙，好像很急切的样子。
方鸿心
一跳，暗忖道：“县城出了邪魔？说起来，我还没有看见过所谓的邪魔。”
……
飞云县的数百里之外。
岑久县。
县城西门，来往，守将骑马来来回回地巡视。
有士卒盘问进城的，搜查包裹。
有小贩售卖棉衣棉鞋棉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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