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她怎么能做到（二更，题外话）

等吃过午饭，衙门就聚了不少，等着叶四小姐。

在县衙斜对面的吾悦茶馆楼上，郭罄一行正挤在窗户边，往这里看。

“她这么还不来？”肖琳琅问叶月画，“你确定你来的时候，她正准备出门吗？”

叶月画点：“我看她睡醒了，说衙门里的事。”

“那真是奇怪了。”

忽然，捕胡莽重新敲响了鼓，随即冲着群喊道：“谁是姚王氏？”

姚氏一愣，惊了一下，上前回道：“民是。”

“进来，大现在开审你的案子。”胡莽素来不苟言笑，他板着脸站在门，很有威慑力。

那位出的打扮致的婆子道：“不是，我们是来找大评理，叶四小姐污蔑姚氏杀，衙门不该留她当差的事，你们怎么开审姚氏了？”

“是啊，王宝平是自杀，你们审什么？”

胡莽道：“有什么进来说，不要让大等久了。”

胡莽将所有都带进了公堂里。

郭罄一行也傻眼了，郑旭东问道：“自杀也开堂审吗？鲁志杰这么闲？”

“叶四怎么还没有来？”

“去外面听一听，里面说什么。”郭允吩咐自己两个常随去打听。

常随去对面的公堂听审，两个流跑回来回禀，复述：“叶四小姐没有看见，是鲁大在审。”

“鲁大说，姚氏前天夜时分进城回到了家里，城门有民兵看到她，当时还奇怪，这个大夏天为什么用巾包着。”

郭罄皱眉：“回来又能怎么样？然后呢？”

“鲁大还说，姚氏出城前，去私药贩子的手里，买了一包迷药。她娘家的邻居说天还没黑，姚家全家就睡了，拍门都不醒。”

“连她才两个月，每天夜啼的儿子一夜都没有哭闹。”

小厮这话说了，大家的脸色就有了一点变化了，叶月画问道：“她、她迷晕全家，然后乔装回城？”

“这、为什么啊？”肖琳琅道。

郭允解答道：“方便她作案。”

一个小厮下楼，另外一个小厮回来接着说：“姚氏承认她回城了，但不承认她回家。”

“那她遮遮掩掩回城什么？”肖培成问道。

小厮挠了挠，回答：“她说她回城祭拜亡夫，前天是她亡夫的忌。”

“还说怕王遥生气，所以偷偷摸摸。”

郭罄松了气：“说得过去，男最嫉妒这种事。”

“可不对啊，她迷晕王遥就行了啊，为什么要迷晕全家？”郑旭东问道。

“她高兴，你管不着。”叶月画道。

“不会，那是她两个月大的儿子，她要没有目的，肯定舍不得。”肖培成道。

小厮又换了一个回来。

“怎么说，姚氏确实是祭拜亡夫吗？”叶月画问道。

小厮道：“她确实祭拜了亡夫，在她亡夫家后巷里找到了纸灰。”

“就是就是！那没事了。”叶月画松气，“那她没有说谎。”

“怎么可能死王宝平，我可听说这个姚氏很贤惠的。叶四肯定是错的，她不敢来就是怕打脸！”郭罄啐道。

小厮听他说完，结结地又道：“当时场上的也是这样说，吵着要叶四小姐出来。”

“后来，鲁大接了一张纸条，然后就说有烧纸的灰不能证明什么，一夜时间，能做的事很多。”

“然后鲁大开始传证了。”

“开始反推姚氏死王宝平的过程，生活里，姚氏虐待王宝平的大小事。”

“虐待？邻居都说没有啊。鲁志杰的纸条肯定是叶四送进去的。”郭罄道。

这个小厮说完，下一个小厮却没有立刻来，大家趴在窗翘首看着，郭罄骂道：“狗东西，怎么还不回来。”

又过了一刻钟，那个小厮终于回来了，一推们就被郭罄踹了一脚：“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小错了，刚才那段太彩了，小、小想听完回来说的更完整。”

“案子定了，姚氏认罪了！”

“故、故意杀罪论处。”

一屋子的惊呆了，郭罄问道：“你说什么？认罪？”

“故意杀？”叶月画道。

郭允蹙眉：“定案的证据是什么？”

肖琳琅蹭一下站起来，喊道：“怎么可能！叶四说对了？她不可能对！”

“是、是真的！”小厮道。

一屋子的瞠目结舌，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郭允问道：“这个案子，就算是死，也很难取证，她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