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 廖氏（二合一）

儿今年二十六，已经嫁给我婿了，就住在东琵琶胡同里，她和我婿一共生了两个孩子，一个三岁的时候夭折了，后一个前年生的，是个姑娘，长得漂漂亮亮，十一个月就能喊娘了。”

“我儿叫念香，徐念香，她今年二十六。我婿呢今年二十八还是三十，反正差不多。”

老说了几遍，大家都听得直皱眉，门看热闹的病等不及，打断她：“说你儿为什么失踪，你这颠三倒四的，谁能听得懂？”

“叶大夫忙得很，我们都在等，你别耽误她时间。”

叶文初给老号了脉，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她怀疑老神状态是受到刺激后，暂时不稳定：“我问您问题，您回答我就行。”

老点。

“她什么时候失踪的？今天是七月十四。”叶文初道。

“我儿是七月初四失踪的。”老道，“我家的小花也一起失踪了，小花今年三岁，她十一个月就会说话了。”

“我知道了，小花很聪明。”叶文初接着问她，“你婿呢？”

老道：“我婿叫陆培，他是户粮房的差役，这几天在外面活呢。”

一边的病听不下去了：“叶大夫，您给她看看病吧，这脑子不行。”

“嗯。”叶文初让八角给老泡半碗安神茶，引着老去后院睡一觉，她先看病。

老喝完后也就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急匆匆出来，接着求叶文初。

但状态比刚才好多了。

叶文初请老坐，听她重新说。

“民姓廖，我家男原来是户粮房的差役，一次出差出了意外，早早去了，去的时候民肚子里怀了七个月的身孕。民一个将念香养大……陆培挺好的，为稳重，话不多对我和念香都挺好。”

“就是两个成亲后，孩子的事一直磕磕碰碰，不顺。”

“陆培的差事，是继承你男的？”叶文初问，点，“本来不行，是民求到刘管事，他和我男早年有，才同意的。”

“不但他，别的几位管事也可怜我们家。”

叶文初颔首，接着听廖氏说。

她和儿家在一个胡同里，一个胡同一个胡同尾，她每天中午和晚上都在那边吃饭帮忙带孩子。

七月初二，在户粮房当胥吏的婿陆培出长差。七月初四，她吃了早饭收拾好去儿家，儿徐念香和三岁的外孙陆小花都不在家。

她以为母两出去买菜了，可她一直等到下午，母二也没有回来。

她四处打听，有说看到徐念香带着小花出城了，有说早上看到母买包子吃，吃完往城门去。

廖氏出了城也没有找到母。

于是去衙门找婿陆培，但陆培并不在家衙门，直到七月初五的下午，陆培才回家。

回家后，陆培托去找，并报了官。

府衙来了两个差役，走了过场，一起盘查了失踪前的细节，陆培和差役都认为，徐念香带着小花离家出走了。

但廖氏觉得不是，她斩钉截铁地道：“我还在世，她不可能抛下我走的。再说，她谁都不认识，也没有地方去。”

“有点道理。”马玲道，“她们母相依为命二十六年，怎么可能舍得丢下母亲，一个离开。”

廖氏点：“是的，是的！小花十个月就会说话，聪明的很。她在路上看见谁，都会喊，嘴甜的很。”

“您平怎么生活，靠婿例钱吗？”叶文初问她。

廖氏摇：“我男去世的时候，衙门加车主一起赔了一百两。这几年我放印子钱，还做了小买卖，省着用现在，手里还有结余。”

“他就养着我儿和小花。”

叶文初决定去徐念香的家里看看。

“我陪你一起吧。”闻玉不放心，廖氏神神叨叨，他怕叶文初被骗。

姚仕英送他们出来，叮嘱他们小心些。

路上不少看见叶文初和廖氏在一起，都劝她说不要听她的话，说廖氏最近几天，一直在外面说胡话。

“去看看，也不远。”叶文初和路过的大叔道，“您说话音不对，怕是风寒了，回家喝点热水去去寒气。”

阿叔笑着应是：“还是叶大夫厉害，听一听就知道了！”

叶文初去了廖氏住的琵琶巷。

儿和婿住的小院，在巷的位置，叶文初问廖氏：“这个房子，是你婿买的吗？”

“租的，他买不起。”廖氏道，“这边虽是偏，但房租也不便宜。”

马玲听着奇怪：“怎么不住您家里，还省一点。”

“不肯住，说住在一起不方便，我也管不了，毕竟是婿又不是儿子。”

廖氏打开院门。

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