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头牌戏超多（V后肥章）

这念还没转完，就听见牌娇滴滴道：“大爷，在楼里，这月黑风高的时候，您就该把家搂到腿上了……”

铁慈：“……谢邀。但是姑娘你太重。”

牌幽怨地叹息一声，喃喃道：“还没帮我赎身，就嫌我吃得多。果然古来男多无……”

铁慈微笑。

男无不无我不知道。

你戏超多我知道。

飞羽又安静了一会，便又进作妖下一。道：“既然咱俩有缘并肩赏月，那多少得说点什么下饭吧？”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包瓜子来。

铁慈从善如流：“行，那就说说近期有什么事让你很不高兴吧。”

飞羽：“……阁下真是特立独行。”抖抖袋子，给铁慈倒瓜子。

铁慈：“过奖，彼此彼此。”伸出手掌等瓜子，一颗、两颗、三颗……

丹霜眼白快飞到天上——就没见过这么抠索的，倒瓜子都怕倒多！

好在铁慈不怕，她极其有耐心地一直伸着手掌，硬是着飞羽姑娘一颗两颗三颗地把那袋瓜子倒了小半袋。

最后飞羽嘴唇都哆嗦了，不得不认输，提前把袋子收回去了。

铁慈微笑嗑瓜子，声音很清脆，因为她明白，刺激小气鬼最狠的就是此刻吃得又快又香。

在报复的嗑瓜子声里，飞羽也狠狠磕了一颗瓜子，道：“近期啊，不高兴啊。就是一个丑八怪，竟敢点我伺候。她又不缺，手伸那么长什么？耽误了我挣钱的大事，罪不可恕。将来见着，少不得把她阉了……你呢？”

“我啊，”铁慈想了想，不高兴的事儿太多了，只能捡最无关紧要的说，“遇见一个敲诈犯兼小偷，偷了我最重要的东西，还打了一架。将来见着，阉了倒不至于，毕竟也不晓得是男是，大抵是个妖，倒不如卖到象国，说不定还能拿个选美皇后当当。到时候他拿奖金，我得一半。”

两说完，相视一笑，都觉得对方脑清奇，语言活泼，十分可喜兼可恶。

两祥和地肩并肩对着月亮嗑瓜子。磕了一会儿，飞羽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刚才听这里的丫鬟说，你是盛都官宦子弟？那你见过皇太了？”

铁慈慢条斯理磕着瓜子：“没见过。我不过一个没仕的从三品官员子弟，哪有机会见皇太。”

“那也应该听说过她的事儿吧？”

“哦？你要听她哪一方面的？”

“哪一方面都成。”

“那我就说了，皇太啊，美貌自不必说，才华那也是一等一的，还温婉，品高洁，勤政民、克己尚俭，谦恭仁孝，品贵重……”

飞羽噗地一笑，悠悠道：“那可真是奇了。我听说的皇太，可和你说的不一样。”

“哦？愿闻其详。”

飞羽磕了一堆瓜子皮，将一堆瓜子仁拢在一起，一吃了，满意地咔嚓咔嚓完，才一锤定音般地道：“丑，且废！”

铁慈默然，废也就罢了，明里暗里堵不住嘴这么说，可这丑？

飞羽指着自己鼻子，“不如我的，都算丑。”

铁慈看她一眼，“哦。”

她不斗嘴，飞羽反而不习惯，膝盖碰碰她，“哦什么哦？”

“我在想。”铁慈和飞羽不一样，她一颗一颗地剥瓜子，保持着同一节奏，慢吞吞地道，“现在满嘴出来的水，都是将来流到腮边的泪。古诚不欺我。”

飞羽呵一声，满满快要飘起来的不以为然。

铁慈笑眯眯地看着她，心想你这娘们再大放厥词诋毁孤，孤迟早把你绑到瑞祥殿的凤床上，对你圈圈叉叉再叉叉圈圈，叫你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每天欲仙欲死要死要活活剥生吞吞声忍泣……

大抵飞羽没能从她满脸的慈祥中看出她已经黑得流油的内心，过了一会打了个呵欠，铁慈觉得肩膀一重，侧一看，牌竟然把靠在她肩上，睡了。

铁慈看着她乌黑浓密的睫毛，帘子密扇一般，这睁开眼的时候容色艳美有高贵之气，闭上眼却显得秀丽清雅，气质有一种微妙的矛盾感，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睫毛，飞羽抬手拍苍蝇一样拍开她的手，铁慈一不做二不休，手指下移，捏了捏她脸颊，触手竟然一滑，忍不住又妒又恨啧啧一声。

她又等了一会，等飞羽似乎睡沉了，抬手解下赤雪给自己披的披风，往飞羽上一罩，又拖过一个凳子给飞羽靠住，轻轻起身。

既然你要坐在这里守夜，那就代孤守呗。

她打算去苍生塔看看。

刚站起一半，披风里忽然伸出一只手，那方才还睡得很熟的飞羽，闪电般地抓住她，随即手臂便极快地攀援上了她的腰，铁慈下看，飞羽竟然还闭着眼睛，昵声道：“大爷……别走呀……夜渡资还没给呢……”

铁慈：“……”

听过嫖客夜半走赖嫖资的事儿，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