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寿摇摇
，叹道：“莫要编排这些了，我说自己一心向道，估计也没
信。”
“贫道信，”白泽颇为认真地传声回答，“不然水神你何以在数百年内，有如此修为？”
“白先生！”
李长寿顿时感动莫名，刚想称一声‘知己’，白泽却嘴角一撇。
“可惜，通天老爷不信，估计太清老爷也不信。”
李长寿：……
“做饭吧，今天我主厨，过来帮我切菜洗锅！”
“水神莫急，贫道来也！”
……
“那个……”
随波
漾的云舟上，灵娥看着坐在自己身旁，与自己间隔不过一尺的仙子，想开
打
这般沉默，却不知说什么。
云霄注视着灵娥的小脸，轻声问：“我是否让你们为难了。”
“没有的！”
灵娥立刻答了声，“师兄看仙子姐姐时，眼神都是很温柔的那种。
师兄心里肯定是仙子最重，也不会因此……因此为难的……”
云霄目光挪到灵娥那有些慌
的脸蛋上，柔声道：“你怕我怪罪他吗？”
“怎能说是怪罪，只是……这个，其实是有些怕，但只是一些，成分很小……的说。”
“果真如你师兄说的那般，是个傻丫呢。”
云霄轻轻抬手，拉住了灵娥的手腕，叹息一声。
灵娥壮着胆子，小声问：“仙、姐姐，你也会有心事吗？”
“不愿与说的，自然都是心事。”
云霄注视着湖水，缓声道：“来此地之前，我在俗世中走了许久，想寻到一份有关此事的答案。”
灵娥眨眨眼，“答案？”
“关于男
之
、
阳之道、生灵姻缘的答案，”云霄轻声说着，“我是先天生灵，与你师兄相处前，从未有过这般念想。
我义兄与两位妹妹也是这般，他们对凡俗念一知半解。
欲悟道，自是要先知道为何。
为此，我去了凡俗中行走，探知姻缘之道，可最终却发现，我似乎错了。
后天生灵的姻缘之道，与生灵繁衍息息相关，姻缘之驱使为凡俗欲，而我所缺便是这些。”
她面露失落，声音越发飘渺：
“我与你师兄此时尚未到道侣，他对我亦从最初时的不敢回绝，渐渐有了好感，好感逐渐升温。
但他不知的是，我落
劫后，道心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以至于如今道心无法抹掉他的身影，就如魔障一般。
待我蓦然醒悟，才知是这漫长岁月修道的清冷，化作了想与他相伴的
慕。
可我终究是错了。”
“师兄他……嗯，确实很有趣呢。”
灵娥如是说，看这位云霄仙子那越发失落的面容，莫名有些心疼。
“姐姐又错了什么？这事本就发于心，只要姐姐不嫌我，我也……也不会……”
“我说的错了，是我劫错了，我该先劫，再与他相识。”
云霄轻笑着揉了揉灵娥的小手，叹道：“上次与他相会后，我心底不断回旋两个困惑。
若我劫过了，道心再次恢复清明，是否还会有他的身影？
我与他，当真能修成姻缘果吗？”
灵娥眨眨眼，着实有些惊讶：“还能这般吗？”
“修为境界越高，便是与道越近，若是与他修成姻缘果之
，便是我劫之时，那岂非伤透了他？
如我这般，与道无益的，本就都算是魔障。
也因此，我才去了族凡俗，却发现自己又错了。”
“又错了什么？”
“于姻缘中，我这般先天生灵，其实给不了他应得的回应。
之，在于相护支撑、彼此依偎，我终究是给不了他这些。”
灵娥不由皱眉思索，努力理解着云霄话语中的含义。
“姐姐是觉得……
姐姐是因道心有所缺失，才对我师兄动了念，而我师兄在对姐姐不断打开心防，然后姐姐担心，等你们走到结成道侣的一步，姐姐道心恢复圆满，反而会淡了对师兄的念？
然后姐姐观察了凡夫
怎么生活的，又觉得，自己是先天生灵，给不了师兄那种同甘共苦、同舟共济的感？”
云霄温柔的一笑，道：“你当真是无比聪慧。”
灵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顶冒出了一缕白烟。
只差一点，她心神就被绕晕了！
“而且……”
云霄目中的无奈越发浓郁，“我推算到，今后或许有一场大劫，与他相近、将他牵我的劫难中，当真是对他的不公。
可我，又无法与他决绝……”
灵娥轻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