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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不敢。”警察直摇
，“属下今天就没有来过这里。”
“去吧。”程千帆挥了挥手。
……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扮作黄包车夫的特工回来了。
“属下拉着那位客
，到了齐家巷的恒润茶肆。”
“茶肆？”程千帆微微点，“此是去喝茶的？还是在此落脚？”
“长官英明。”车夫拿着毛巾擦拭汗水，“属下打听了，这是茶肆的东家。”
程千帆点燃一支烟，他在思考。
本来按照他的猜测，这个顾医生就是隐藏在广济医院的‘扮演者’甲六。
不过，现在他对自己的这个判断产生了怀疑。
原因很简单，这位顾医生犯下开错药害死的错误。
这种事发生在特工身上，是十分罕见的。
无论是国党特工还是红党特工，他们对于隐藏身份的工作都不是随便选择的。
既然选择医生这份工作，其医疗水准最起码会在水准之上。
不说医术
湛，开错药的事
决然不允许发生。
一个医生，医术水平不行，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容易引起怀疑的
绽。
就拿‘竹林’同志来说，‘竹林’同志牺牲前的隐藏身份也是医生，他是上海普仁医院的外科医生，医术湛。
当然，如果特务处是因为这位顾医生的姐夫的特殊身份，才发展此加
特务处，也说得过去。
特务处一直试图在军方安
手，以兹监控。
只是，程千帆细细琢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对，不对。
即使是这位顾医生真的是特务处的特工。
但是——
他摇摇，特训班不可能拿这么一位和军方有牵扯的特工来作为‘扮演者’，以兹作为考核对象。
事关军方，此为机密！
军方……机密……程千帆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