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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是自己顺水推舟拿到的位子，似乎要被自己的徒弟抢了。
马一守最好面子，自然羞怒不已。
一旦被愤怒的
绪支配，本来在清醒况下能够理
分析、看透的事，就不好说了。
程千帆慢条斯理的给何关分析了这些。
“你小子，行啊。”何关惊讶不已，“千帆，你说的和金副总巡长对我说的一样。”
“你不是一直称呼金
为舅舅吗？”程千帆不解问。
“叫金副总巡长多有派。”何关得意笑说，喝了一
水，换了个话题，“对了，你还记得我们之前抓的那个红党吗？”
……
“那个朱源？”程千帆想了想，问。
“没错，就是这狗东西。”何关一拍桌子。
“怎么了？”
“这家伙是汉
。”何关咬牙切齿说。
“汉？”程千帆这次是真的惊讶了。
‘朱源’是汉？不是应该是被党务调查处抓捕后叛变，并且试图派往红党内部潜伏之细吗？
何关凑过来，低声说，“你去杭州后没多久，这小子就被红党想方设法保释了，后来红党从关外得到报，这小子在关外就投靠
本了，这样的汉还能留着？红党就把他……”
说着，何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种消息你怎么会知道？”程千帆问。
“早传开了，红党自己动手，贴了条子，写着‘汉的下场’，和老莫一样。”何关小声说，“你说会不会是同一个动手的？”
“我哪知道。”程千帆摇摇。
他心中却是在揣测，这件事有两种可能，一个就是‘朱源’确实是在关外就投靠本了，后来被党务调查处抓捕，又叛变了一次。
一个就是，这是上海本地红党故意放出的消息，以‘关外报’为籍查出‘朱源’是叛徒，冠以‘汉’之名，在一定程度上迷惑党务调查处，最大可能的让党务调查处产生错觉：
‘朱源’曾经被党务调查处抓捕并且叛变之事，并没有
露。
上海红党的目的是保护为他们
夜传递报的‘内线’特工，也就是保护程千帆。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组织上清除了这颗毒瘤，都是好事。
何关又喝了几水，起身说道，“改天给你接风洗尘，先走了。”
走了两步，何关状若无意说，“对了，千帆，要是有问起来，你就说我是两个小时前来找你的。”
“你小子是不是说出来执行公务，又溜号了？”程千帆笑着问，“怎么？金副总巡长还会查你的岗？”
“也不知道舅舅他怎么了，这几天横看竖看，看我不顺眼。”何关一脸无奈。
“放心吧。”程千帆朝着何关挤挤眼，“我知道该怎么说。”
何关高兴的吹着哨离开了。
出了门，看到程千帆随手把门关上。
何关长舒了一气。
然后，他的脸上露出笑容，今天绝对是他何公子长这么大以来，脑筋最灵光的一天。
聪明如千帆，都被他骗过去了。
何关为自己刚才的聪明、机灵应变以及出色临场表演暗暗喝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