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老伴过世得早些,可谓顺遂。
这后半辈子嘛,才刚刚开始,来
方长。
目前最得意的,就是“捡”了个本事多多的孙
婿。
时至今
,他已经知悉顾洲和陆清薇是怎么
往上的。
在他看来,顾洲和清薇的相遇相识,就是
生低谷期,互相捡了个大便宜的过程。
清薇能在茫茫
海中遇上顾洲,那就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质跟走在路上,看到张彩票,一开奖发现居然是张五百万的一等奖差不多。
运气,可谓得天独厚。
而顾洲能遇上清薇,也是修来的福气。
毕竟,他陆家各方各面都不差,清薇虽然不太懂事,但也还是有不少拿的出手的优点的。
而顾洲当时很落魄,要遇上的不是傻里傻气,说把表当了就当了的清薇,怕是很难有今天。
一文钱憋死英雄汉啊,要没清薇出手相助,他相信顾洲现在或许还在蹉跎也不一定。
不管怎么样,看到小两
,现在很恩
,他是很满意的。
对顾洲,他更是喜
有加赞不绝
。
刚刚,他就一直在跟老朋友们吹捧顾洲特别能耐,琴棋书画样样
通。
很多
都不信,回应得很客套敷衍,他今天就要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坐井观天,没真正见过世面!
一路急急忙忙地连拖带拽,陆晏清领着顾洲到了后花园。
他的一帮老伙计,都在这。
“来来来,我跟你们介绍下,这位就是我的孙
婿顾洲!”
陆晏清重重地拍了拍顾洲的肩膀,语调是中气十足,一脸得色。
“嗨哟,可算把你等来了,老陆刚才一直在夸你,来来来,先来题个诗。”
坐在花园
一侧的黎克寒,一看顾洲可算来了,连忙将顾洲拉过。
陆晏清刚才可就差把顾洲吹上天了,他倒要看看顾洲是不是真有陆晏清说的那么有能耐。
“对对对,题诗。老陆说你温酒诗百篇,把你夸得跟李白再世一样!赶紧让我们见识见识。”湛春辉也急忙起身。
他跟黎克寒都看了顾洲以前写的诗,陆晏清说都是顾洲酒后一气呵成作的,他真是很不相信。
又题诗?
顾洲则是黑线。
不过,老爷子的朋友,多是画坛中
。
古来,就有为画题诗的惯例,估计老爷子也肯定没少吹嘘他会写诗,不找他题诗就怪了。
题诗就题诗吧。
顾洲被黎克寒拽着来到一副画前。
“你们在画梅花?”
顾洲放眼看过去,发现包括他面前的这副画在内,一连五幅应该都是新作的画,居然全是画梅花的。
六月画梅花,可够有
调的啊。
“就是大家听了你的《一剪梅》所作。要不,你看看觉得哪副画最好,就为哪副画题诗?”黎克寒笑着给顾洲出了个难题。
“……”,顾洲越发黑线。
哪副画最好?
这根本就是个送命题!
他四顾瞄了眼。
都是画坛大家,哪副最好,很难说。
但哪副是老爷子画的,他倒是一眼就分辨出来了。
老爷子用笔多姿,哪副画最艳,哪副肯定就是他的了。
他率先走到疑似老爷子的画作前,挥毫落笔:“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好一个‘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这诗题得好!顾洲,你知道这幅画是谁画的么?”
顾洲这首诗一出,黎克寒已是有些心惊。
这诗,写得烂漫俏丽,可当真配极了陆晏清这幅画。
题诗,完全题在了点上!
看样子,陆晏清这孙
婿,确实有些才能。
“是老爷子画的。”顾洲已经非常确定这幅画,就是老爷子画的。
因为他刚刚走到这幅画跟前的时候,老爷子一脸眉飞色舞。
表
,
地出卖了他。
“哈哈,没错,是我画的!虽然我知道我画得肯定不是最好的,但我孙
婿夸我画得最好,各位没意见吧。”陆晏清容光焕发地环视了各位老伙计一眼。
想难倒我孙
婿?
可没那么容易!
“当然没意见。顾洲,你的诗写得真不错,要不,也帮我的画题首。”黎克寒拍了拍自己的画作。
他承认顾洲是有些才
。
但难保陆晏清提前泄了题。
他就不信顾洲写诗真就那么容易。
“行!”
顾洲走到黎克寒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