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愚昧的年代,拥有权能之力的
,便是行走在土地之上的诸神,或许先驱真的是奥丁神的化身,或许他真的是永生不死。
洛伦佐对于筑国者们一直都有种难以言明的……怪异感,一个阉割掉了科技,只依靠着理念维系的组织,是如何保证这长达数千年的延续呢?
哪怕猎魔教团这样高度纯洁的组织,最后都难以避免地走向衰败,他们又是如何延续的呢?
权能·加百列。
漫长的岁月下,一具又一具的躯体迭代,他们就像过客一样,旁观着世界的变迁,只在关键时刻出手,扰动着世界的走向。
如果洛伦佐这样的猜测是对的话,那么英尔维格
中的世界尽
,便与福音教会的启示之地重叠在了一起,他们是同源的。
“那么……弗洛基在哪里?”
洛伦佐进而看向了大门后的加隆,他虽然是一脸的微笑,但言语里却充满威胁。
如今棱冰湾就是处是非之地,说不定洛伦佐刚刚解决的,只是终末结社的第一波攻势,接下来可能还会有第二波第三波,还有那些旁观在一旁的国王与领主们。
加隆的心一沉,本以为算是得救了,但没想到对方的目标也是弗洛基,而且……
悠扬的钟鸣响起,伯劳扣动了丧钟,子弹落在加隆的身前,他面色不善。
“弗洛基·威尔格达森在哪?”
伯劳再次重复道。
焦土上仍有着微弱的火光,两
就是死神一样,给予加隆等
远超终末结社的绝望感,至少终末结社的家伙还可以被杀死,可在见识了洛伦佐的盛焰后,没有
觉得能与其抗衡。
加隆凄惨地笑了起来,他盯着伯劳手中的丧钟,声音断断续续。
“我记得这把枪,所以是你,对吗?你果然还是回来了。”
这把只存在于故事中的左
枪,加隆听弗洛基提起说,他说总有一天,会有
握持着这把枪来找他,只是没想到会在今天。
“老朋友?”
洛伦佐问道,看样子加隆很熟悉伯劳,至少熟悉他这把枪。
“我不认识他,那次航行,只有我和弗洛基活了下来,”伯劳平静地说道,“大概是弗洛基把寂海里的故事讲了出来。”
“这样吗?”
洛伦佐没有继续问下去,从伯劳讲述故事时,他便意识到伯劳隐瞒了些什么,他的故事有大部分的真实与一小部分的谎言组成,整体的故事依旧真实,但洛伦佐怀疑有些地方是虚假的。
就比如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没必要追问,无论是洛伦佐还是伯劳,他们都算不上什么好
,他们内心的
处都有着一处肮脏泥泞的角落,等待着审判的那天,
露在灼热的阳光之下。
洛伦佐觉得那一天就快到来了。
“要反抗吗?”
伯劳举着枪,之前的开火只是威慑,而现在枪
指在了加隆的
上,他没在开玩笑。
加隆摇了摇
,在副手的搀扶下,艰难地站了起来,他看了眼周围
的目光,有的
被绝望吞食,有的
握着武器,还想再试一试。
“没必要,我们连终末结社的攻势都抵御不了,更不要说你们了。”
加隆长叹了一
气,示意两
跟上。
大门处留下了几名士兵,其余
都跟着加隆返回了建筑之中,大家休息重整着武装,长夜漫漫,谁也不清楚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
目光警惕地看着黑夜
渐渐的,一个又一个的士兵被加隆派遣了出去,队伍只剩下了他和他的副手,还有洛伦佐与伯劳。
“为什么要支走其他
?怎么,带我们步
某个陷阱之中,试着反扑?”
洛伦佐跟在加隆的身后,直接问道。
“你还真是警惕啊,”加隆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这个令
畏惧的异乡
,“我确实是在支走他们,但这和陷阱无关?更何况,陷阱真的能杀死你吗?”
洛伦佐没有回应,他继续跟着加隆,这里的甬道复杂的就像迷宫,路过一些岔路时,洛伦佐能感受到路尽
有些什么东西,但现在弗洛基最为重要,洛伦佐没有理会太多,一直跟着加隆。
“你不想其他
见到弗洛基,他到底怎么了?”伯劳识
了加隆的意图。
“他病了,一种我没见过的病,而且病的很严重。”
加隆踉跄地前进着,他脚
处的伤势只经过了简单的包扎,随着前进,留下了一地的鲜血。
“所以这是真的?而不是一个骗局。”
洛伦佐感到有些意外,看样子加隆说的都是真话,弗洛基确实病了。
“不然呢,而且我有什么欺骗的必要吗?我只是他的侍从,他的仆
……或许在几十年前,我还有机会篡夺这片领地,可现在只要大
一死,这里就会陷
争夺的混战,我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