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洛伦佐的神
当即紧张了起来,“我们是什么时候用完的药剂?”
“我……记不住了。”
疫医也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猩红的血
紧绷了起来。
他们一直都被逆模因的力量影响着,再加上这被模糊了的时间感,他们可能是几分钟前刚使用过药剂,也可能是几小时前使用过药剂。
洛伦佐不清楚他们
露在逆模因的影响下有多长时间,而在他身后的黑天使也明白了这种
景,立刻做出了反应。
华生是几
之中最清醒的存在,这大概和她升华程度比所有
都要
的原因,虽然保持着沉默,但华生一直在【间隙】之中为洛伦佐报数,来表示自己的清醒,同时也提醒着洛伦佐。
黑天使单膝跪地,武器箱开启,其内的物资被倾倒了出来,洛伦佐一脚踹开了封存的铁箱,露出一支又一支的弗洛伦德药剂。
“给!立刻使用!”
洛伦佐递给了疫医几支,而他直接抓起数支药剂,毫不犹豫地扎进了脖子里。
能感受到药剂在血管间奔涌,疫医也在注
后发出了一声长叹,然后举起空
的药剂管,疫医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种东西真的有用吗?逆模因对于你们而言应该是完全超越认知的东西。”
“或许吧,我记得净除机关也有着逆模因部队,弗洛伦德药剂也是他们的标配。”
洛伦佐接连注
了好几支,他无法判断自己处于“真空期”多久,只能尽可能地多注
,直到身体产生不适才停下。
“这东西就像一个黑箱,我不知道其原理,只能像个原始
一样,别
做什么,我就跟着做,祈求这样能有些效用。”
洛伦佐说着看向了疫医,问道。
“你感觉如何?疫医。”
“没什么感觉,我都分辨不出注
前后的差异在哪。”
疫医扭了扭脖子,他觉得弗洛伦德药剂对于协助抵抗逆模因,毫无作用,他觉得这是无意义的行为。
“你当然分辨不出差异了,疫医。”
洛伦佐和疫医是完全不同的态度,他显得十分敬畏,严谨地对待每一个步骤。
“我觉得你没必要一直叫我疫医,这听起来蛮恶心的。”
疫医有些受不了洛伦佐这没完没了的话语,可洛伦佐接着反驳道。
“这不是为了恶心你,而是为了提醒我自己。”洛伦佐说着伸出了手指,指了指疫医,又指了指自己。
“你是疫医,我是洛伦佐·霍尔莫斯。”
这反复的呼唤是洛伦佐的刻意之举,他在加强自我的认知,以防遗忘了自我。
“我觉得你没必要这样,或许这里并非被逆模因覆盖着……”
“你能感知到逆模因的存在吗?疫医,”洛伦佐又说道,“你不能,因为它和侵蚀是完全相反的
质,侵蚀是疯狂的扩张,而逆模因是自我的封闭,你感受不到它的存在,才是正常的。”
他沉默了一小会,疫医能体会到洛伦佐话语间的激动,他的
绪有些不对,就像被猎
盯上的野兽,慌张不安。
“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洛伦佐看着疫医,竖起了一根手指。
”你能记起你遗忘了些什么吗?疫医。”
“我……”
疫医刚想回答说他能,可随即他便意识到了洛伦佐问题的荒诞与矛盾。
无法记起被遗忘的事,就像一个
不知道,自己还仍不知道些什么一样。
疫医全身的血
都在这一刻剧烈地蠕动了起来,他压抑着呼吸,刚想说什么,只见洛伦佐抬起了手,托起了一手的积雪。
“这东西,是什么呢?”
洛伦佐好奇地看着手中的积雪。
“这些冰冷的……晶体?遇热还会融化,我记不得这是什么了,疫医。”
疫医几乎要惊叫出来了,洛伦佐已经被逆模因影响了,他甚至开始遗忘“雪”的存在。
洛伦佐则注意到了疫医的神态,丢掉积雪,大笑道。
“我知道,这是雪,我还没被影响到那个份上。”
疫医傻愣在了原地,然后
大骂。
“霍尔莫斯!你他妈的!”
要不是手上还拿着剩余的弗洛伦德药剂,疫医真准备动手打洛伦佐了。
“别生气!别生气!我只是在演示我们可能遭遇的
况,说不定我们会遗忘的不止是雪,还有可能是一些更重要的东西,而我们对于这些变化则浑然不知。”
洛伦佐笑了没两声再次严肃了起来,疫医这一次也听从了他的话,洛伦佐所述说的实在是令
胆寒,疫医当即将剩余的弗洛伦德药剂注
进了身体里。
“你说,我们现在开始写
记,还来得及吗?”
疫医问道,他记得这次出行他们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