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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吕冬无奈，这才99年，电信诈骗已经开始了？
话说回来，办完卡半个多月，信息就泄露了？
第一次中奖，两万元。
定个小目标，先攒上一个亿，再考虑领奖的事。
站台边来个中年乞丐，手里端着个
缸子在讨钱。
乞丐穿的烂烂，长长的
发跟鸟窝一样，大概一条腿有残疾，拄着根拐杖，走路速度极慢，一拐一拐的看起来随时会摔倒。
不少
都给个五毛一块，杜小兵也掏了一块钱出来。
吕冬装好手机，略微打量乞丐一眼。
杜小兵另一边，有个中年大妈掏出个软布钱包，随手掏出一张钱，放进乞丐的缸子里。
乞丐低看一眼，脸上的凄苦立即变成眉开眼笑。
然后……
拎起拐杖，掉就往路对面跑。
中年大妈反应过来，喊道：“别跑！我给错钱了！还我的五十块钱！”
这一喊，乞丐跑的更快，腿不瘸了，走路也不拐了。
吕冬看着乞丐翻越护栏，那速度和跳跃能力，快跟上黑蛋这个练跳高的了。
杜小兵默默的收起一块钱，颇为同
的看着中年大妈，对吕冬说道：“这年，乞丐都不讲职业道德。”
有黄面的过来，杜小兵招招手，吕冬跟着他上车，一起去第二
联厂的分厂。
这个厂子不算远，在东南边，虽然位于二环边上，但在老泉南眼里，那就是大郊区。
厂里只有三处厂房，厂房面积不算大，但整个厂子占地很大，有大片的空地，放置着很多杂物。
另外，还有俩大仓库。
吕冬目测了一下，多了不敢说，光地皮得有四五十亩。
不得不说，杜小兵他老爹眼光真的很好，过上三四年，地皮卖个购
价的好几倍不难。
如果能多挺上几年，那就大发了。
这种事羡慕不来，一般做不了这样的买卖。
看了这个厂房，吕冬觉得杜小兵跟他说的话挺谦虚。
除了几个看门的，厂房里面空空
，泉南市区总共有俩联厂，第一联厂据说与外商合作，目前活得挺滋润。
第二联厂外面看着也不错，毕竟猪这玩意在国内属于刚需，咋就产把自个玩死了呢？
只能说公家厂子产，一言难尽。
吕冬和杜小兵来的这地，只是第二联厂的分厂，原本负责生产火腿、香肠和红肠等
加工制品。
厂子里的混凝土地面，大概长时间没清理，地上厚厚一层灰。
吕冬走在上面，问道：“厂房设备，公家都不要了？”
杜小兵说道：“厂子产，又不是自家财产，原本的领导们首先考虑的是赶紧调走，别的无所谓，反正损失的不是他们的钱。”
吕冬说道：“也是。”
俩进了一个莱城香肠生产车间，换衣间、风淋室、消毒室一应俱全，再往里是生产线，大批不锈钢设备静静的待在厂房里，等着落灰变旧。
吕冬上前，轻轻拂去不锈钢案板上的灰尘，露出银白色的金属面，上面几乎没有痕迹，似乎没用多长时间。
杜小兵年后被他爸扣在家里强制参与收购，多少了解况：“几个车间，产前一年多刚上的新设备，总共没用多长时间就停工，听说力主引进新设备的负责，吃不少回扣，这厂子一产，把东西随便一卖，升迁了。”
他看上去没心没肺，实际上也是个有心：“你村里不是在建卤制品厂房？看看能不能用，帮我处理一下，我爸
给我负责，总得卖点钱回回本，卖给收废品的就不值几个钱了。”
吕冬明白，老杜拉他过来，实际上是在帮他的忙。
“我先看看。”吕冬一路往前走。
看完这个车间，又去另外一个车间，仨车间挨着看了一遍。
原料处理、调味、腌制、焖煮、冷却、包装、杀菌、检测等等设备一应俱全。
因为生产莱城香肠，还有一条全自动真空包装生产线。
接着，又去库房。
库房是全冷库存贮，还有几辆叉车之类的运输设备。
虽然听说过这年代公家厂子产疯狂变卖时的很多况，但从没亲眼看过，吕冬在厂子转了一圈，甚至有那么点震惊。
尤其杜小兵家里买下时的白菜价。
吕冬说道：“老杜，这么些设备，就以比卖烂高点的价格留给你们了？”
杜小兵说道：“开始时我也不相信，但卖的根本不关心资产流失，只想着尽快处理掉，然后拍
去新位置走马上任。”
吕冬想明白老杜的父亲为啥放心让老杜处理这些设备了，因为随便卖就是，哪怕当成烂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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