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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曾跟你说过，修行世界不过是一场戏。”小
孩道。
“是的。”柳平道。
“第一幕是被选定的起始点，一个
只能来一次，而你已第二次出现在这里——这对于整个修行世界来说，是一个无法解释的悖论。”小孩又道。
“我只是一个小小修士，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量？”柳平笑道。
“因为你是例外。”小孩道。
“例外？”柳平奇道。
小孩点
道：“对，就算是那些重新苏醒或夺舍的修行者，甚至是那些反抗者，他们自以为看清了什么，其实他们也不过是剧
的一部分，而你不是。”
柳平想起了之前那些帮助自己的修士们。
甚至是前代妖王。
还有那位把青丝缠绕在自己手上的李师姐。
如果一切都是被编织好的戏……那么……
“他们都被控制住了……那我呢？我是什么？”他问道。
“你是一个完全不在剧中的，你活了过来，对剧造成了影响，这种影响可大可小，关键在于……你的立场。”小孩道。
“愿闻其详。”柳平道。
小孩道：“假如你站在生界一边，那就按照生界制作的剧提示去做吧，这样的话，修行世界的剧不会有任何改变，一些因为你而产生的错误也会渐渐变得不那么重要，变得可以忽略不计。”
“如果我站在修行世界一边呢？”柳平问。
小孩环顾一周，走上前，将之前那名修行者留下的火把轻轻举起来。
火光照亮了她的脸。
“你已经有了生界的正式身份，如果你站在生界那一边，完全可以拯救你自己，从此作为一个活，为了让光明照亮大地，为了拯救活着的们，为了祛除所有永夜的黑暗而奋斗。”小孩平静的说道。
“如果我站在修行世界一边呢？”柳平再次问道。
“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信。”小孩道。
“什么？”
“修行世界的剧将会因为你而走向崩溃，尽管还需要些时间，但这是不可挽回的一点。”
小孩将火把递给他。
“选择生界，就拿着这火把走出去，跟那个修行者接，按照剧走下去。”
“选择修行世界，就做点别的什么——随便什么都可以。”
小孩退后几步，认真的望着柳平。
时间缓缓流逝。
柳平想了想，说道：
“我曾见过一个修行者，他按照被赋予的命运指引，一连许多次跳下悬崖，被各种陷阱杀死。”
“无关立场，我只是觉得——”
“如果这是光明，那么光明只会是我唾弃的对象。”
“没有应当成为别控制的角色。”
小孩认真听着，目光渐渐变得幽
。
“所以，你的决定是？”她问。
柳平鼓动灵力，朝那火把狠狠的吹了一
气。
火光顿时熄灭。
光明褪去。
黑暗笼罩了一切。
“就让一切变得不可预测吧，这才是有意思的事。”
柳平淡淡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