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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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雾镇之中，除了柳平之外，所有
都仿佛处于某种凝固的状态。
就连天上的那片光影，也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定住了。
一行燃烧的小字飞快浮现：
“当你表达出想得到‘噩梦名号’的意愿时，旧
的神灵耗费了巨量神力，将一切彻底封印住了。”
“你是噩梦时代归来之际，第一位对它张开怀抱的存在。”
“噩梦时代的众位旧神隐藏于虚空之中，等待着见证这无比神圣的一幕。”
“请谨慎行事。”
所有小字飞快显示完毕，似乎是为了掩盖自身的存在，迅速一闪而过，从柳平眼前消失。
下一秒。
旧神灵俯瞰着柳平，
中发出嗡嗡声响：“你来自于这个时代，在炼狱众神的统治下成长为一名卡牌师，如今却要投噩梦的怀抱——”
“小丑，你知道什么叫‘忠诚’吗？”
柳平抬
看着它。
在这旧的神灵四周，虚空因为沸腾的熔浆而扭曲不定。
序列说，其他旧神都藏在虚空之中——
柳平忽然笑了笑，说道：“我只用说一句话，你就明白了。”
“说。”旧神灵道。
“我来自顶上的那个世界。”柳平道。
旧神灵抬望向天空中徘徊不定的光影，凝神想了数息，再次俯瞰柳平。
“是的，我知道这件事……”
“修行世界，它是痛苦
士从虚空中偷来的世界，专门用来为她补充
隶和资源。”
“难怪你身上充满着灵力，难怪你对于炼狱没有任何的归属感，原来你差一点就成了痛苦士的隶。”
柳平也望向那片光影，轻声道：“原本我还有办法拖延一会儿，然后直接进那个世界中去，但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之后，便彻底打消了这个念。”
“为什么？”旧神灵问。
“因为我需要噩梦名号，我需要一步一步变得更强大，早晚有一天，我要
掉这些拿我们当隶的神灵。”柳平道。
旧神灵凝神听着，沉重的道：“掉那些高高在上的炼狱神灵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你做出了绝对正确的选择，毕竟——”
“这也是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它伸出一条细长的手臂，从漆黑的夜幕之中轻轻一抓，便摘下了一枚闪闪发亮的星辰。
这枚星辰镶嵌在
沉的暗夜中，与黑暗一同化作了卡牌的背面。
旧神灵伸出双手，捂住卡牌，问道：
“小丑，你擅长什么样的战斗方式？”
“一切。”柳平道。
“一切？可是你太弱了。”旧神灵道。
“我之所以弱，是因为我的知识有限，并且从未听闻过卡牌师这么有意思的职业。”柳平道。
“我能感觉到你说的是实话，你这样的成为第一个拥抱噩梦时代的……也算是不错。”
旧神灵摊开手，将卡牌正面展示在柳平眼前。
那是一个身穿灰色铠甲的男，他手持长刀，顶显现出一
迷蒙的黯淡光环。
无穷无尽的晦暗雾气化作一件斗篷披在他身上，而他背后冒出连成片的
影，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紧紧跟随。
旧神灵道：“在众多的名号之中，‘小丑’只是非常普通的一个，甚至可以说，‘小丑’这个名号所具备的力量是极其稀少的，但我手中这张卡就不一样了，它汇聚了噩梦时代的力量。”
柳平道：“我是半路出家，能抽到一张职业卡就不错了——不过阁下，你这张卡牌究竟是什么？”
“梦魇行者。”
旧神灵将卡牌托起来，轻轻一抛。
只见那张卡牌重新化作明亮的星辰，冲上夜空，迅速没天上的光影之中。
“这张卡去了修行世界，那些闻风而至的卡牌师们，必然将去争夺它。”
“我还以为你要把它给我。”柳平叹息道。
“那可不行，唯有战胜了所有争夺者的卡牌师，才有资格得到它，这是它的愿望，也是我们的要求。”旧神灵道。
“那我呢？没机会了？”柳平问。
“不，小丑，作为第一个拥抱噩梦时代的，你将获得一个关于这张卡牌的秘密。”旧神灵道。
“洗耳恭听。”柳平道。
“这张卡无法被找到。”旧神灵道。
“……无法被找到？”
“对，你必须想别的办法，让它归你所有。”
说完，旧神灵一步步后退，朝着荒野处走去。
柳平在它背后大声道：“喂，如果来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