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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作,南边诸蛮反反复复,就连这河内也有黑山军时时威胁。再加上连连天灾,朝廷不思体恤,更是屡屡加赋,哎……生民惟艰。”
政曰:“天子亲阉宦远贤臣,十常侍把持权柄,横征敛,卖官鬻爵。有德之士纷纷退隐,据闻连大鸿胪曹巨高之子曹孟德也辞官归隐乡里……”
萧政话未讲完,萧牧忍不住闪身而出,道:“那曹归隐另有因由,士
视其为阉党,阉宦视其为士
,本就心中不忿。又逢天子下旨道:升迁与买官同,欲升迁,便需缴纳买官之財。时有司马直升为巨鹿太守,因其无钱又不愿祸害生民,便打算辞官,不曾想……天子不许,还催促其上任自行搜刮民脂民膏。
得那司马直自挂于孟津,那曹孟德闻知此事,方才辞官,时至今
已有两年了,二位兄长还当是新鲜事?足见困守一隅有多可怕。”
萧政:“三弟……”
萧敛起身大笑,道:“牧弟回来啦!愚兄便知汝若知府中之事,必然夜兼程赶回,一路劳累,快来坐下喝杯茶。”
萧牧大笑:“哈哈哈,兄长倒是知弟,昨闻知阿母被哪个不孝的东西气昏了,当即便赶了回来,还真有点渴了。”
向前走了几步,瞥了萧政一眼,故作惊讶道:“呦……二哥也在啊!怎么不在那边教训孩子,有空在此处喝茶?”
萧政冷哼一声回过,不去看他。
萧牧继续道:“二哥打是愈发顺手啦!说打死就打死,愚弟看啊!申儿小时候跟着阿母便是对的,不然哪能活到今
。”
萧敛忙劝,道:“三弟快少说两句,二弟也是无心之失,心中本就愧疚,并非有意为之。”
萧牧冷笑:“谁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二哥对打的事可是顺手的很,从小就没少打
棍子,竟然还会失手?愚弟……说出去谁信啊!”
萧政怒而起身,手指着萧牧:“你……你……”你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冷哼一声,一扭身又坐了回去。
萧敛叹了气,拍了拍萧牧衣襟上的灰尘,道:“汝去拜见阿母了没有?”
萧牧道:“阿母在申儿处呢!弟想着先来拜见兄长,等会阿母回了院子再去,兄长倒是给弟说说,究竟怎么回事,一回府便见到门挂红,弟还以为有
打死亲子当喜事呢!”
萧敛苦着脸:“行啦,快别说啦,二弟始终是你二哥,多少年都过去了,你怎么还耿耿于怀。”
萧牧冷哼一声,道:“哼,当初我那么信任他,把寿眉都给他,他竟然去阿翁处告状,阿翁令他打我板子,他竟然丝毫也不知留手,那伤疤至今犹在,每次伤
发痒,弟的胸
都会隐隐作痛。”
萧政垂着咬着牙,想起了当年的事,那寿眉可不是良家
子,乃是第二次党锢之祸时,一犯官之
。
那时被夷族的大臣们,多有后逃出,萧牧不知怎么碰到了那个叫寿眉的
子,也没隐瞒萧政,还让萧政帮忙安置。
萧政便偷偷派去查她的背景,一查差点没吓死,竟然是犯官之
,不知因何跑到了河内。
那时刚好发生朱震藏匿陈蕃之子全家被抓的事,萧政担心这事会为萧家招来祸事,便告诉了萧远。
寿眉后来如何?除了萧远没有别知道。
萧远又将萧牧痛打了一顿,然后囚禁起来。这事不敢让任何知道,这下手打棍子的事便只能由萧政来做。
等到萧牧出来以后,寿眉已不知去向,萧牧痛哭了一阵,从此恨上了萧政。
萧政有错吗?他觉得自己没错,萧家只是小士族,连朱震那样的大世家都全家被抓,萧牧和犯官之接触的事若是被
告发又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