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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像是亲姐妹般，
真可怕。
她们这边唧唧喳喳离开提督府，留下程晋阳和王大小姐，等着王茂弘过来拜访。
下午3点左右，首辅王茂弘便在一
王氏子弟的陪同下抵达京
。
因为名义上是太原王氏拜访神都程氏，因此也没有大张旗鼓地来，只是抵达神都程氏的京族地，找个园子开了清谈宴会，大家畅聊风月，闲谈时政而已。
程晋阳作为东道主，便执晚辈礼给王茂弘敬酒。毕竟是未来的岳父大，恭敬一点倒也无妨。
酒过三巡，王茂弘便叫来小儿王婉柔，笑着问道：
“婉柔在此处过得可还好？比之昔
咱们建康族地如何？”
“建康雅致，京朝气，各有特色。”王婉柔回答说道。
王茂弘便呵呵转向众，指着王婉柔笑道：
“不喜雅致，偏
朝气，此吾家小也。”
王氏子弟们便纷纷围过来，各种含蓄风雅的马
拍，什么“柔而内坚”“自有傲骨”“不让须眉”云云，气氛便也欢快起来。
差不多到了四点，王茂弘便有些乏力，让王婉柔扶着他去后堂休息。
进了无的后堂，王茂弘随意问道：
“晋阳此如何？”
“不拘小节。”王婉柔回答说道。
“比之曹孟德如何？”
“未若其腹黑心狠。”王婉柔停顿片刻，说道，“儿认为，恰似刘季子。看似少谋，实则善决，物尽其用，尽其才。凡事只算利弊，毫无雅量，不惧为世笑。”
“唔。”王茂弘微微点
，“观其履历，从寒门士子走到如今，每个关键节点都做了正确的选择。你说他善于决断，倒也贴切。至于尽其才……知之容易，要践行何其难啊！”
他感慨了片刻，又话音一转，说道：
“苏子高之死，痕迹太重。便让他
病身亡好了，偏要弄个集体自杀，身陨炮火之中，又何苦呢？”
王婉柔沉默半晌，回答说道：
“苏子高之死，从他选择叛起便已成定局。只是若落在庾元规手里，未免会让他有文章可做。”
“没了苏子高，不是还有郭玄雄？”王茂弘淡淡地道，“你当初随程晋阳前往江宁区防线，却被叛军用导弹炸了指挥车，差点身亡当场，所以这次你才以其之道，还治其之身，是不是？”
王婉柔没有回答。
王茂弘见她拒绝沟通，只能默叹了一气，低声说道：
“婉儿，你自幼便擅于谋算。十算九中，摆布世
如棋子，却也让你太过计较得失。一旦失算，你必然要怀恨在心，千方百计地加倍报复回来。”
“这般心
，实在太过偏激。为父没有和你说过？程晋阳将来若是平平无奇，被你压住也就罢了。若他真的夺了大宝，履极之后，又岂能容你这般肆意？”
“父亲是觉得我这般睚眦必报，将来会落个不得好死的结局么？”王婉柔忽然问道。
王茂弘凝视着儿的脸，似乎有些走神。
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叹了气：
“当初，若不是你执意要跟着他……”
“父亲。”王婉柔再次打断了他，冷冷说道，“你可知道晋阳的巨神兵，已经有一品的实力了？前些子，在中原晋阳郡的南边地界，我们还和四方神君打了一场，军事卫星可曾监测到那边的能量反应？”
王茂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