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青青姑娘独掌大勺

思是，真正的大敌还在西北和北方？”

“不错。”程晋阳叹气说道，“北伐之所以能顺风顺水，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母亲将力量调去关中和西域对抗的缘故。”

“我和母亲的矛盾，目前来说也只是未来道路的分歧。我要带领类走自己的路，而母亲想要推翻类现有的社会架构，进行大规模的妖魔化。”

“但西域和北漠那边……”程晋阳欲言又止。

“那边怎么了？”青青姑娘诧异问道。

“我听说，北漠的妖魔放牧类如家畜，作为食物。”程晋阳低声说道，“那里的类文明已经彻底断代，退化到了原始部落的状态。”

“他们在寒冷的森林里茹毛饮血，在缺乏教育的况下，像野兽那样生存繁衍，躲避傀伥。妖魔领主则定期去收割它们，吃掉男，转化。”

“西域的妖魔，已经通过宗教将类完全役。那里的类将傀伥视为罪孽，将妖魔视为神使，对妖魔的话语唯命是从。”

“每个城市的聚居点，男作为牲被定期献出，供妖魔肆意取食；同样经过筛选后，献给妖魔进行污染，家家户户都以能出妖魔为荣。”

青青姑娘：………………

“我原以为，谢孤雁的想法已经算是很过分了。”她语气复杂地说道，“将类转化为妖魔，十分之一的生存几率，让完全无法接受。”

“然而，若是和北漠、西域的类境遇相比，这个方案对类而言，似乎还要仁慈得多。”

“没错。”程晋阳低声说道，“便是单单比对战败的结果，最终输给母亲的结果，也远远好于输给清虚、大帝的结果。”

“所以，我需要尽快和母亲分出胜负，确定主次后迅速联盟起来，共同去对抗来自北方和西北的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