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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上，像是被一个不太熟络的油漆工随意涂抹着。
她抿着嘴
涂了好一会儿，最后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画笔。
稍作端详之后，她没有回
，冷冷地说着。
“将军，现在呢？”
白世过了很久才明白她想问些什么，于是他尽量仔细地分析着那块画布，可这些线条比上次看上去还要糟糕，如果是彩色的话他可以通过色彩来辨认一二。
而这副画是全白的，他根本没有切
点来分析这些东西。
所以最终他摇了摇，充满愧疚地说着。
“殿下，我认不出。”
蒙娜丽莎
吸了一
气，最终无奈地把那气吐了出来。
“将军，你的审美还是和最初见面时那般糟糕。”
白世抿了抿嘴，没有出声。
蒙娜丽莎接着说道。
“将军，不排除有少部分抽象画家哗众取宠的可能，但真正的抽象画家都是用自己的思想在作画，一个
思想的高度决定他画作的高度，而你只有达到或者接近那种思想才能够理解他想表达的东西。”
在白世开反驳之前蒙娜丽莎急促地说着。
“将军，思想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东西，一切伟大的的思想都是相通的！”
白世确认她没有继续说话的欲望之后缓缓开。
“殿下，我认出来了...你画的...应该是某种动物。”
蒙娜丽莎顿了顿，继续说道。
“对...是种动物，继续分析下去！”
白世看了一下她的神态，又看了一会儿窗外飘零的雪花，最终不确定地开道。
“殿下...你画的是不是...企鹅？”
在听见白世的回答之后，蒙娜丽莎的表
忽然变得奇怪了起来。
她的表起初是愤怒的，最后却变成了带有些嘲弄意味的笑。
最终她还是没能忍住，一把掐住了自己的大腿，在椅子上笑的前仰后合。
白世并不明白她的快乐源泉来自于哪里，但这么多天来没少被蒙娜丽莎嘲笑，所以这次他也不觉得意外。
于是他继续伫立在一边，安静地担任着保镖的职位。
在笑了很久之后，蒙娜丽莎撕下了那张画布，朝着巨大的落地窗走去，在玻璃边缘摩挲了一会儿，她用力推开了其中一扇落地窗。
这是不被理解憋屈到自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