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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卖与画舫养着。
话句话说，游船画舫的小娘子，都来自这个寨子。
“谁送你来这的？”
“这，这个小生就不知了。公子，说这么多了，您什么时候开始啊？”
陆言听这话，不禁叹息，这些孩子小小年纪却身不由己，甚至已经在这种环境下逐渐麻木了。
这一行，难脱身，待到容颜不在，落下一身病根，便被抛弃，短命而死。
他把手从小娘子脸蛋上移开，转而催动望灯术，盯着小娘子看。
这是拜疾厄宫神香带给望灯术的变化，能够看到一个
内在的病理和祸根。
陆言瞧着小娘子，虽然外在脸色红润、
气饱满，但是印堂发黑、山根处一团浓重黑气萦绕，这是病
膏肓、命不久矣的标志。
再加上，面部有几处细微的红肿，即使用
也难以掩盖，细看跟虾蟆似的。
确认了，是大
瘟的症状。
“咳咳，最近闹肚子，我去趟茅房。”
陆言借
离开，走在画舫之中，见着有些山根处也有黑气，看来也是染上了大瘟。
整整一个晚上，他都待在茅房，这时候憋气法就派上用场了，吸一气，能憋一个时辰。
那小娘子，也在厢房坐了一宿。毕竟没有客的意思，他可不能
跑，万一客回来了没见着不高兴，他免不得挨一顿打。
直到第二
游船靠岸，陆言才回到厢房，扔下一锭五两的银子，早早下船去了。
确认蓝颜新也平安下船之后，他就换上原来那身普通行，直奔京城衙门背后的偏巷，捏着鼻子喊了几嗓子，喊完扭就溜。
“大瘟害死贺家大郎，疫病源在大运河的画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