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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有什么
况，你直接跟我说就好……喂，是我，旺森大厦的老钟。有住户反映5a的楼道卫生。对对对，又是04户，麻烦下午让
来清理一下。”
“好。”见对方忙着讲电话，陆昭也没有继续与钟叔纠缠。他早晚会调查清楚关于大厦以及
佳公司的事。
想起和顾云声的约定，陆昭朝钟叔摆了摆手，快步离开了大厦。
保安室内，看着陆昭的背影，钟叔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他沉下脸色，对着电话嗯了两声，缓缓开
：“他已经发现了五楼的秘密。这个年轻，比我们想象中的更聪明啊。”
……
玛丽医院门，陆昭看到了等候自己的顾云声。
下午烈
灼空，室外温度接近36度。顾云声独自一坐在医院外的长椅上，低垂着脑袋双手托膝，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你怎么不找个
凉的地方等我呢。”直到陆昭走近开，顾云声才一哆嗦抬起
，像突然回过了神。
“陆哥，你来了。”顾云声连忙站起身。
也不知他晒了多久的太阳，整张脸一片通红，额、鼻尖也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陆昭将水果篮递给对方，又从包里拿出了一瓶冰水：“抱歉啊，我有点晚了。”
“不不不。你瞧我这脑子，从学校出来直奔医院，看望师兄竟然忘了买东西。还要麻烦你跑一趟……”顾云声有些不好意思：“多少钱，我转你。”
“没关系。”陆昭无心计较这些，直奔主题：“昨晚的事怎么样了？”
听对方这么一问，顾云声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神色凝重道：“似乎是负责管理尸库的工作员出了纰漏，解剖室里原本采购了一具用来做实验的
尸。可不知道怎么，竟然被换成了师姐。那个师姐叫郑可馨，生前也是病理系的，和林逸云师兄他们是同一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