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副总下意识拍了下肩膀,道:“好好的聚会搞得血淋淋的,还能怎样呢?”
“我们只好把那位姓李的朋友送进了医院,甚至还报了警,但是那位姓高的朋友家里关系挺硬的,只是去警卫厅
待了一声就算揭过了,连拘留都没有,我们都觉得他很过分。”
“不过,事
到这还只是开始,后来他做的居然更过分。”
“姓李的朋友还在急救室呢,他就在外面,开始纠缠起了
家的
朋友。”
“……”
说到这里,肖副总都
喘了几
气,道:“你简直无法想象他有多过分,一张脸都变得又凶又狠,对那李姓朋友的
朋友说,要么从此跟着他,要么他就要他们两
子的命。”
“这么凶?”
陆辛听了,皱眉
看着他的肩膀,道:“这是遇到真
了?”
“啊这……”
肖副总都懵了一下,道:“这哪里是真
不真
的问题啊……”
“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子过啊!”
自己也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才道:
“那天我们都气坏了,在场的所有朋友都要跟他翻脸,他才冷笑着走了。”
“我们都当他是喝酒喝多了,或是脑子一时糊涂,准备事后等他清醒了再说这件事。”
“但我们没想到的是,他从第二天开始,做的越来越变本加厉。”
“先是那位李姓朋友的家
找上了他家的门质问他为什么伤
,大家都是熟
,以前他也是叔叔阿姨的称呼着,但那天却直接将他们赶了出去,甚至把
家的车都给砸了……”
“然后又派
调查清楚了李姓朋友那个对象的家庭住址,直接开车找上门去了……”
“我也是事后听
说的,他花了三四天的时间,死缠烂打,威
利诱,据说连续
了好几件令
发指的事
,比如大半夜闯进那个
孩的房间里,站在她的床
看着他,跑去那个
孩上班的商场,买下她所有的货,最后甚至在大街上,把
家强行拉进了跑车之类……”
“总之,他居然趁着那位李姓的朋友住院,硬生生的把那个
孩哄骗到了手。”
“当我们听说这件事时,那个
孩已经在他家里住了两三天了。”
“有
去找他的时候恰好碰到,场面简直吓
,那个
孩被他打扮成了很怪异的样子,浑身上下,折磨的遍体鳞伤,除了脸上之上,到处都是伤
,正躲在了卫生间里哭……”
“那位李姓的朋友还没出院,就听说了这件事,气的伤
绷裂,流了一床的血。”
“……”
肖副总说着,自己也摇了摇
,有些黯然的道:
“我们当时也都气不过,上门去找他,都已经做好了和他撕
脸的准备。”
“可没想到,他比我们还凶,不仅直接让我们滚,甚至还跟我们动起了手,我们三个
都打不过他,被他,还有他家里的保镖,直接给轰了出来,说再过去就要打死我们……”
一边说,一边拉下了领子给陆辛看:“你瞧,这就是让他给掐的。”
陆辛确实在肖副总的脖子上,看到了一条暗紫色的掐痕,可见当时下手不轻。
他眉
微皱,眼睛的焦点落在了肖副总的肩膀,道:“为什么不报警?”
“报了呀……”
肖副总有些苦恼的扭了扭脖子,道:“但是警员过去问的时候,他却根本不承认,还威胁着那个
孩说是自愿跟着他的,他家里本来就势力挺大的,警卫厅拿他也没有办法啊……”
陆辛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才盯着他的肩膀道:“这样听着,确实挺气
的。”
“
变坏有这么快的吗?”
“……”
“不不不……”
肖副总连忙摇起了手,道:“不是这么简单的,实话实说,这件事发生之后,我确实挺生气,但是事后想想,却越来越觉得奇怪,一个
怎么会在忽然之间,出现这么大的变化?”
“他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
,否则我们也处不了这么久。”
“感觉中,他好像是忽然之间,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彻底变了一个
。”
“而且,他也不仅仅是脾气
躁,不可理喻,一言不合就动手,最可怕的地方在于……”
说到这里,他微微压低了声音:“我发现他有一点特别奇怪……”
陆辛见他这么神秘,好奇的抬
看了过来。
“他有很多地方表现的不像个正常
……”
肖副总压低了声音,道:“他力气变得特别大,有些神经兮兮的。”
“而且,他好像特别怕神像一类的东西,以前他信佛,家里摆放了很多神像,现在都已经用布遮上了,另外,那天我们过去找他的时候,有一个朋友脖子上带了十字架,他也是看到了十字架之后,立刻变得非常恐慌,歇斯底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