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拜师

第二五更天，父子二早课已是做好，饭罢。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带着数，七八个骑着马，又有二赶着两辆马车。出得门来，明月尚在空中，地面枯上一片霜白。马中都是着热气。

张大山笑道：“师傅，今年运气不错，往年此时早已下雪了，道路难行，只能用雪撬。现在快马而行，中午即可上山了。”

众催马向北而行。到得饷午，也就是十点多钟，已是到了山坡上第一站，此处属于纯阳观管辖。再往前去，车辆难行。自有张大山上前涉，众将马匹、车辆带着的两车年货安置下来，众一齐动手，卸下货物。又安排着将需要带上的货物银钱背上，上去西岳庙。

下午三四点钟众才到得西岳庙。虽然个个身体强健，衣衫之内也已湿透。山上此时极冷，众衣内汗透，外面冰凉；冷风一吹，真是难受之极。随后众将财物、清单给库房、帐房计点库帐完毕，自有前去给掌门汇报。

梁父对着众道：“吾带发儿去拜见岳道长，你们且随在此听道长安排。”

“是”，众应了。

库房道笑道：“梁师兄尽管去，这几位我来招待。”

梁父一拱手：“有劳师弟了！”

众安置完毕，梁有余带着梁发前去拜见岳不群、宁中则夫。其他暂时还不够资格面见华山派掌门，自有道安排在一处院中休息。

梁发随梁父得西岳庙大殿后的一间花厅中，就见得有男二，分坐厅中正位。男子观之年约二十大几岁年纪，一身儒衫，身材挺拨，白净面皮，相貌端正，双目有神。数缕短须，十指修长有力。端得是好相貌。边上一子，观之年约二十来岁，身材修长，肤色白晰，相貌甚美；双目有，眉宇之间，颇显英气。

梁发心知这即是岳不群宁中则夫了。岳不群此时应该有四十多岁了，宁中则也应该近四十岁了。然而内功有成，却是显得年轻了近二十岁。

梁父上前：“参见掌门师兄”

岳不群正色答道：‘梁师弟免礼。’

梁父又对着宁中则拱手道：“拜见师姐”

宁中则还礼道：‘梁师弟免礼，请坐。’

梁父坐了，一指梁发，对着二道：‘师兄师姐，这就小儿，请掌门与师姐慧眼，看可否造就。’

岳不群双目光大盛，注目梁发。梁发前世历为企业高层，阅多矣！自然并不慌。稳步上前，拱手施礼：‘拜见岳掌门、宁师伯。’

此时明季，一般见面，自然无须跪拜，只须拱手作揖即可。

二观这小童：身穿儒衫，有方巾。肤色白晰，双目好似点漆；拱手为礼，气态自若；虽然幼小，身姿却如松挺立。二一观，即知颇见功底。

夫二对视一眼，宁中则道：‘听说你练习功夫已有四年，可否给练一段给我看看。’

梁发双手一拱：“晚辈练一段，请二位师伯指点。”

脱下外衣，取了屋中所挂长剑，潜运内力，将梁父所授剑法施展开来。梁发这路剑法，学习了已有数年，自然很是熟练。到得后来，催动内力，剑声嗤嗤作响。

宁岳二双目相互一对，都是见对方目中惊讶之色。实在是这个年纪的小孩正都是不知道如何练习内力，似这等年纪就有此根基者，夫二以往从未听说，还是第一次见到。就见得宁中则面有喜色，轻轻点了点。

梁发演练完毕，收势而立，宁中则叫了声：“好”

岳不群轻轻点了点：“师侄的基本功很是扎实。这个年纪有这样的功夫，可见天分很高，且十分勤勉。”

梁发一笑：‘功夫浅薄，还请师伯指点。’

岳不群一捻长须，问道：“听说你已过了府试？”

梁发恭敬答道：“上次府试得了第九，目前正在读书，明年三月份就准备院试，看能否取得秀才功名。”

岳不群点了点，笑道：“汝科举顺畅，前途远大。”

梁发道：“读书是为了明理，更是为了将来能学习上乘的功夫。弟子更愿意行侠仗义，铲除邪恶，除安良。”

然后又是上前拜倒：“我最近听得父亲讲师伯的侠行义事，心中不胜向往，还请师伯不弃，收我门。”

岳不群点了点：“也罢，你既然有志行侠仗义，且甚有天份，梁师弟又是吾华山门中之，今就收汝为吾二弟子。”

梁发大喜，上前拜倒：“拜见师傅”

岳不群笑道：“明当开山门，拜见祖师，正式门。”

第二天，岳不群、宁中则领着梁发父子得后堂，就见梁间一块匾上写着“以气御剑”四个大字，堂上布置肃穆，两壁悬着一柄柄长剑，剑鞘黝黑，剑穗陈旧，料想是华山派前代各宗师的佩剑。岳不群拈香点燃，在堂中先给祖师上香：“今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