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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条件都是以前想提不敢提的，周凤和笑着看看坐在最远的秦东，这都是打出来的脸面啊！
……
烟酒公司一班
到底没有在嵘啤吃饭，当上了车，尹经理就拉下了脸，“今天我来给你们擦
，我的脸都让踩地上了，你，”他也不称呼名字了，气呼呼指着区烟酒公司经理骂道，“百分之八十的自销权，搞不到百分之八十，明年我就换……”
区烟酒公司经理被骂得脸色铁青，回到区烟酒公司，他直接把孙葵荣叫了进来，“你，”他也不称呼名字，“不要
销售科长了！”
“那我到哪？”孙葵荣一愣，鼻子不由自主与嘴唇同时抽动起来。
“到传达室，看门去吧。”
……
很快，区烟酒公司传达室里，孙葵荣戴着一幅蓝色的套袖就上岗了。
世上，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碳的少，落魄时看不起你甚至踩你一脚的更是比比皆是。
“孙传达员，这么快就上班了？”
“葵荣，别说，你坐在这里还真象那么回事！”
“哟，这不是孙科长吗，怎么跑到传达室里来了？”
……
单位和下面联系的各厂的领导见到孙葵荣，以前这个能卡住他们脖子的，一次两次还保持着以往的尊重，可是时间一长，话里的味道就变了，讽刺、嘲笑，甚至谩骂了……
终于，1987年的最后一天，孙葵荣辞职了，离开了这个铁饭碗的单位，他的离开就象一粒小石子丢进了啤酒的江湖，仅泛起几圈涟漪，仅作为几天谈资，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