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再上终南

“小子你这么蹲着不累嘛？”

牛车上，张老斜躺在米面之上，看着车架上扎马而立的徐天涯好久，才终于忍不住问道。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累，习武哪有不累的。”

勉强回了一句，徐天涯连忙收紧心神，车架无时无刻不在晃动，稍有走神，这马步桩便走了形。

“你小子就是自讨苦吃，每喝着小酒，没事去看下小曲不舒服嘛，非要遭这个罪。”

这一次，徐天涯没有回话，每个都有每个的生活，但张老这种生，徐天涯不想，穿越这个时代，快意江湖，追求武学之道才是徐天涯想要的。

看着徐天涯沉默的样子，老默默的盯着徐天涯良久，好一会，才轻叹了一气。

两个，两辆牛车，满载着年货，缓缓驶向终南山。

老应该是年纪大了，话也越来越多，徐天涯在车架上扎着马步，也不怎么敢分神，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老聊着，时间过得也挺快。

没过多久，全真山门便出现在了路的尽。

一如既往的没过来盘查，徐天涯是常客，张老更不用说，全真派还未创立，便向山上送货，可以说，对终南山，全真弟子都不一定有老熟悉，只不过后来年纪大了，就很少上山送货。

听老说，差不多已经有七八年没有上过山了，这次上山，也算是故地重游。

一进山门，老更是感慨不已，向徐天涯不停诉说着全真建立前终南山的模样……

什么这里原来没路啊，什么那里原本有一处道观啊，又说什么全真占据之后，其他道观都迁走了……

老一路上喋喋不休，倒也给徐天涯增添了几分见识。

……

牛车沿山间小路直上终南山，再绕一大圈到火工殿，负责火工殿的那中年道士名为李志则，也是全真三代弟子，只不过领了火工殿执事职位，在全真派，也算得上一号物了。

张老明显和那李志则关系不错，两一见面，便寒暄了起来，李志则甚至还直接为张老把脉检查起身体来。

随同一众火工殿弟子将牛车上的年货卸下，徐天涯四面环顾，张老两已然到了殿里就坐，茶香飘逸，正饮茶谈着，熟见面，徐天涯自然不好去打扰，只能在殿前晃悠着。

“那是你私生子？”

李志则瞥了一眼殿前晃悠的徐天涯，看向老似笑非笑的问道。

“瞎说什么，老我一身清清白白，哪有什么私生子！”

听到这话，老顿时炸毛，骂骂咧咧声音随之响起。

“不是你私生子，你这么心什么？”

李志则抿了一茶水，笑眯眯的看着老。

“老我哪里心了？你这小子想什么呢！”

“嘿嘿。”

李志则笑两声，道：“这么多年没上过山，你别告诉我这次突然上山是为了跟我叙旧的？”

“更何况，那小子自第一次上山起，就不安分得很，一直打听来打听去的，就想拜全真习武……”

“上次那小子上山，还没丁点武学基础，这次看上去，下盘有力，明显已经了门。”

“就刚好这么巧，你就跑上山来和我叙旧？”

李志则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通，笑眯眯的看着老，一副我早已将你看透的模样。

“行吧！”

老没好气的瞪了李志则一眼，道：“你就说这忙你帮不帮老子我。”

“帮，肯定帮，你老家的忙我怎么会不帮，当年要不是你，我哪有机会坐在这里，恐怕早已是荒野中的枯骨……”

将茶杯放下，李志则回了一句后，话锋突然一转，又问道：“那小子真不是你私生子？”

“都说了不是啦，那小子和你一样，都是我在外面捡回来的，只不过你命好，拜了全真教，这小子却是拜师无门，跟着我在仓库了一年多，早些子估计是凑齐了银两，然后在你们那据点学了一阵子武。”

“那小子虽然有些没大没小，但子不错，有耐心，更有一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

“老我虽然没习过武，但你们那据点是个什么况我还是知道的……”

“说真的，你们这些臭道士，做事怎么这么缺德呢，家钱习武，那么多钱，你们就教一些烂大街的玩意，这不纯属糊弄嘛！”

老说着说着就开始拍桌子骂娘了，李志则也只是笑着没有回话。

待到老发泄完毕，李志则给老倒上茶后，才笑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那可算不上烂大街，可没有半点骗的地方，更何况，再烂大街的武功，无领路，又如何能够门？”

“狗，你小子当时练武时可不是天涯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