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亚子轻声说:“许君,如果你忙的话那就算了,我吃药,吃完药睡一觉就好了。”
“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许尔戈听到这话,牙疼的不行。
好家伙,你这个不是感冒,你这个是变异病毒啊!
没救了,等死吧!
许尔戈当然没有这么说,反而内心松了一
气。
上次,他已经见过了大岛亚子发烧到迷糊时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胡话连篇,有又蠢萌蠢萌的。
但现在的大岛亚子,明显还没到那个程度。
因为她还会使用欲擒故纵,看来脑子还没有烧糊涂,还能正常运转呢。
许尔戈想到这里,轻声回道:“亚子姐,我没有说不过去,我现在已经正在往你家的方向过去了,你等我一会啊,马上就到了。”
“嗯好……”
大岛亚子那边,说话的声音明显轻快了许多。
许尔戈挂掉电话后,看着手机屏幕上【大岛亚子】四个字,忽然有种被套路了的感觉。
但想想好像不太可能……
狼来了的寓言故事畅销全世界,这个故事不仅对小孩子有教育作用,对于大
同样有教育作用。
有些谎话,撒多了只会让
寒了心。
这种谎报病
的低级错误,大岛亚子那么聪明的
,不会犯下的。
所以呢,大概率大岛亚子是真的感冒了。
当然,严不严重就难说了。
反正他觉得,大岛亚子还是可以看得到明天的太阳的。
许尔戈将手机放回裤兜里,看着眼前的围墙,挠了挠
,转
向着大岛亚子家的方向赶了过去。
……
……
大岛亚子真的感冒了吗?
真的感冒了。
严重吗?
一开始并不严重。
今天早上,大岛亚子起床就发现有点感冒的苗
,有点鼻塞和咳嗽,但问题并不大,似乎吃点药就能够好的样子。
但是,当大岛亚子吃完早餐,看着花子递到了她眼前的药片的时候,她犹豫了。
因为,她莫名开始想许尔戈了。
自从那一天晚上之后,将近一个多星期,许尔戈没有再出现,两
的联系也变少了好多。
她不能再常常看到许尔戈认真工作的脸,不能再听到许尔戈的声音。
就连约好的最后一副画,也早就逾期了……
按合同约定的,逾期的许尔戈,那是要赔钱的。
这是一个巨大的把柄。
可是,大岛亚子再也无法使用它去束缚许尔戈,因为,她不想被讨厌。
然后,大岛亚子又继续想起了在她发烧的那一天,许尔戈陪伴在她身边时,无微不至的样子。
大岛亚子果断让花子出门了,
去哪去哪,然后她就去洗了个凉水澡。
果不其然,中午过后,病症立刻就加重了。
大岛亚子打完电话后,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陷
了沉默。
她再反思自己的疯狂行为。
那自己的身体健康作为筹码,这样的行为,她是第一次做,反思归反思,但她没有半点后悔。
是什么让她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也要见到许尔戈。
是相思啊,思念而不得见,这才是无解的病。
大岛亚子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许尔戈的,一
不见,如隔三秋般的想念他。
这如果不是喜欢的话,那还有什么是喜欢?
她知道自己是得了相思病了。
旧时有老
说,相思病如要医治,需得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加
隔年雪,可医世
相思疾苦。
可重楼七叶枝一枝花,冬至何来蝉蛹,雪又怎能隔年,原是相思无解……
大岛亚子抿着嘴唇,望着墙上的时间,开始了度秒如年的等待。
……
夕阳西下。
许尔戈骑着每小时二十五公里的电动车,穿行于熟悉的街道之中。
不知不觉,这条路他已经走过了四五十次了。
托大岛亚子的福,挣得钱都够在乡下建一间两层小别野了。
所以呢,不管是出于朋友关系,还是员工关系,这忙该帮还是得帮。
嗯,没错!
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对得起姜亦婕,我对得起姜小妮,我没有
来,我只是在做一件该做的事
。
许尔戈如此想着,整颗心都宁静了。
哪怕将来东窗事发,他也有借
……
不是,说错了。
他明明做的是好
好事,怎么能叫做东窗事发,怎么能叫做借
呢……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