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长袖善舞

么都要给智罃表现的机会。

智罃继续漫不经心地说：“魏氏于中军纳赋久时。元帅若真与三郤锋，必借魏氏之手，使你中军纳赋。”

吕武直白地问：“为何？”

智罃更直接，说道：“只因你有万夫不当之勇。若你守护郤至，元帅怎能不怕你的悍勇。”

吕武露出了吃惊的表，说道：“已到如此境地？”

智罃眼睛从竹简上挪开，转到吕武身上与之对视，不满地说：“装蠢，必真蠢。”

我擦！

这个怎么可能承认。

智罃低叹了一声，说道：“我为何亲近于你？”

他停了停，自答道：“因你悍勇啊！”

潜台词就是，吕武会是锋利的凶器，也能是一面很有安全感的盾牌。

几家真的要火拼，多一员悍将的话，也许能左右胜败。

另外，吕武不止是悍勇，哪怕未必能起到拉拢韩氏、魏氏和赵氏的大作用，要说完全不令心生顾虑也是不可能的。

吕武嘀咕道：“元帅若真动手，不该大兵相，必是……”

智罃露出了很有意思的表。

以前栾书将自己的设经营得很好，随着栾氏跟郤氏恶，设却是逐渐崩了。

现在只要关注局势，眼光不是太差，脑子也不至于太蠢，多多少少能看出元帅善于玩的。

大家就是看不说，防那是绝对会防一手的。

聊完该聊的事，吕武向智罃告辞。

他从智罃这里得到的信息不少。

首先，智氏、中行氏和荀氏尽管有些矛盾，却依然会一致对外。

只不过，智氏绝不会像中行氏和荀氏那样死挺栾氏。

智罃更多的是希望处身事外，直至双方分出一个胜负，再去抢夺胜利方的果实。

这个也是晋国大贵族的老传统了。

先坐山观虎斗。

要是老虎斗得两败俱伤，他们不介意将两只老虎一块收拾掉。

两只老虎分出胜负，胜者的一方没有元气大伤，他们又会为胜利者鼓掌，只是该要的好处不能少。

栾氏是个多聪明的啊？

他才不会去跟郤氏硬拼，给其余家族点什么的机会。

趁着还有时间。

吕武后面又去韩厥那边坐了坐。

跟以往一样，韩厥的话太少，每每开必然是教做。

赵武则像是个大号的乖宝宝，没有平时独自跟吕武相处时的活跃。

到夜幕即将降临前，吕武才回到自己的营区。

“主，温季有招。”葛存的脸色有些不对，又补了一句，说道：“郤氏武士走时，带走十只羊。”

老吕家不管带来植物类的食物，羊也赶了五千只，牛的数量超过五百。

羊可以挤羊，想吃了也能宰来吃。

牛则是能拉车，也能产牛，杀掉同样能煮来吃，只是轻易不会杀就是了。

至于马？肯定也要带的！

其余家族也是相似的况，区别是带得多了或少了。

吕武直接来到郤至处，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温子命牵走我处的羊？”

郤至被问得一愣，脸色变得有些沉，转看向旁边的蒲元，说道：“查！”

郤氏跋扈是尽皆知的事。

只是顺手牵羊，给牵到老吕家的上？

吕武没打算忍气吞声。

没有多久，蒲元回来，禀告道：“犯错之已处鞭刑。”

郤至看向吕武，问道：“可满意？”

也就是他了，还能讲点道理。

换作郤锜的话，一贯是：欺负你，是给你面子。

吕武的态度已经表达出来，问正事，道：“不知温子召唤，有何吩咐？”

郤至说道：“君上明便至，介时你着甲，随我前往迎接。”

其实不但国君没来，栾书也一样是落在后面。

与国君同行的之中，吕武有过多次接触的还包括程滑和祈奚。

作为公族混得比较好的一个，祁奚其实没有固定的职位，完全是靠面子东蹭蹭西蹭蹭，更多的时候是带着一帮公族打酱油。

说白了，况跟吕武类似，只不过祁奚更加不受几个“卿”的待见。

只是，祁奚在中小贵族这个群体的名声很好，大家有什么难处愿意找他帮忙，出现矛盾也乐意找他进行调解。

程滑目前是国君的“仪仗队长”，负责国君的安全，同时也担负保管大纛和其余旗帜的责任。

别看是个管旗的职位，其实这个职位非常重要。

吕武听郤至刻意提醒要穿甲，不得不一直看着郤至，等待下文。

“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