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一个秦人都别想跑！

损失对比，他们有什么理由不愿意为氏卖命呢？

氏收纳的野和解放的隶？他们只有极少一部分能获得参战的资格。

如果说融氏的郤氏和栾氏那一批，是因为上述原因而愿意为氏卖命，氏收纳的野和得到解放的隶则是带着一颗更加感恩的心。

位于左侧和右侧的晋军，也就是来自各个家族的参战员，他们同样作为一名晋，知道进进攻状态后的晋会是怎么样。

晋军作战不会有不必要的喊叫，会在沉默中进行推进，过程中时刻注意队形的严整。

正是因为这样，其余列国看待晋军会用“死板”这种字眼来进行评价。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先为主的关系？来自各个家族的晋总觉得氏的部队像是一座酝酿发的火山，有着强烈的杀气腾腾氛围。

秦军发现晋军的动作后，肯定是要出营列阵待战。

秦国正规军的素质不能说差。

毕竟，秦国曾经也当过霸主，有着比较的底蕴。

比较关键的是，这边五万秦军之中有一万七千是后续的补充，来补充兵是秦国紧急召唤，其中不少连“羡”的级别都不是。

所以能看到早期出营的秦军虽然也是喧哗声不断，却知道自己该去什么位置待着才能成为阵型的一部分。

后面出营的秦，他们比正规的士兵更加安静，没有了贵族的约束和指派则压根不知道自己该什么。

他们的安静是源于心忐忑，手脚总觉得使不上劲，嘴皮子光一直颤，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后子针以及秦国的贵族相当忙碌。

他们在的是向己方士兵否认派前去刺杀吕武，反而告诉秦军士兵，那是晋的“欲加之罪”，用来当作发起战争的借。

事实上，从后子针到任何一名知的秦，一致知道晋绝对是怒火滔天，想的是先死扛住，只要能扛住一波两波，晋军的攻势不顺，火气一泄就该到秦军发挥了。

他们未必知道“一而鼓，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做的就是这么种盘算。

因此，秦军的锐都被布置在前方，一点让炮灰去跟晋军消耗的打算都没有。

“哨骑已派出，只待白氏、西氏、中南氏各军接令，依公子之命行事。”吴刚说的是各个位置的秦军。他想要再说点什么，却看到侧翼有一支晋军戎骑出现，讶异道：“未宣而战？亦或战前羞辱？”

其实，还宣尼玛个宣啊！

秦派刺客刺杀吕武就是宣战，哪里还用得着两军阵前派个哔哔叨。

那是一支约千骑左右的氏骑兵，他们从北侧直秦军左翼，马背上的骑士并非手握近战兵器，不是持弓就是握弩，靠近秦军约两百步先是一波弩箭，近到约八十步再来一波弓箭。

结阵的秦军才不会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挨，盾牌手组织盾墙防箭，弓箭手则是被调到前面进行反击。

这一支氏骑兵的队形分布很散，他们取得了未知的战果，自身损失三十来，不再袭扰秦军左翼，笔直穿过秦军正前时又是一阵箭，再继续绕到秦军的右翼接着。

他们这是在什么？无非就是打秦军的节奏，并不是追求对秦军造成多少员伤亡。

后子针没忘记秦军也有骑兵，很快有三千左右的秦军骑兵涌出大营，直奔氏骑兵而去。

而在秦军骑兵出营时，晋军的战车部队已经发起冲锋。

刚才受到氏骑兵一再袭扰之下，位处阵型前方的秦军战车兵损失最大。

死，牛、马伤或亡，导致命令被下达之后很多秦军战车留在原地，只有大概十分之四五秦军战车驱使马或牛发起反冲锋。

因为刚才秦军阵前组织盾墙，肯定是要先拆除盾墙才能让步兵跟着冲出去，结果是秦军的战车部队跟后续步兵脱节了。

后子针得到提醒转朝泾水的方向看去，看到的是原先待在晋军阵型左翼的那支部队转了个方向，直奔泾水的浅滩位置。

正在向泾水浅滩进发的是解氏和张氏的部队，他们接到的命令是抵达后进行固守，不让泾水北岸的秦军过河，又阻止泾水南岸的秦军支援正面战场。

中行偃对智朔说道：“下军将心气何其大，战事未有结果，便布局以求全歼此地秦。”

智朔其实不想跟中行偃同车，只是碍于辈分拗不过，闻言答道：“我之所念皆在单骑走马，未想能有此用。”

中行偃下意识看向两支骑兵锋的位置，却是看到又出现一支氏骑兵继续在袭扰秦军的本阵。

智朔没看到之前义渠骑兵的各种悲催，只看到吕武对骑兵的运用方式，觉得自己发现了不得的新战法，并控制不住想窥探出个所以然。

他猛然间发现，原来骑兵是这么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