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这很好

是没什么变化，只是上上下下再打量了罗南几遍，才又开：“我看你的长相只能说是不丑，据说家里条件也不算豪富，嘴皮子更不够利索，想必不是靠脸、靠钱、靠花言巧语过活的。当然，你也没什么领袖气质，没法让别纳便拜。”

罗南木楞愣的，不知道是不是该收下这些评价。

潘老太太继续道：“可即便是这样，你还能有田思，有一些帮你，连学校的数据库也能改得。要这样，单凭为是做不到的，想来你最不济，也应该是靠本事吃饭的吧。”

“呃……”

“如果是这样，你倒是有和清文类似的地方了，这很好。”

老太太忽尔一笑，眼角皱纹绽开，却是温和、平静、安然。然后，她就再转回身去，步履平缓，逆着流一步步离开，但最后那三个字却始终在她唇齿间缭绕，也在罗南耳畔回响：

“这很好，这很好，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