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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板，感谢，感谢！”
走进大院，早有一群孩子列队等待。
民政局局长看向了一旁的老太太，“刘院长，是不是安排个晚会，表演个节目？”
“我看还是不需要了吧？”杨东升看向王副市长。
这些孩子本来就面临命运不公，小小年纪已经尝尽
间之苦。
说的好听点，这是表演节目；说的难听点，这就是卖笑为生。
“不是还有课吗？叫他们快去上课吧！以后我过来不要再搞什么欢迎仪式，这都是形式主义。”王副市长是搞工业出身的，在钢铁厂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一套，影响生产。
几继续向里走，那名
发花白的老太太向众介绍福利院的状况。
福利院抚养儿童的原则是统一抚养、分类分班管理，对健全儿童实行养与教相结合，有条件的自己要开班上课，没条件的要送附近学校走读，
看着那一双双清澈的大眼睛，杨东升不由想起来了，在沪上买房时候碰到的那个生病的小
孩，也不知道她的病好了没有。
“造孽啊！”杨东升边看边摇。
其实这还算是好的，最起码生下来了，活下来了，见到这个世界的光明了。
前世杨东升有个同事，家里是乡卫生院的。
据他说，小时候他非常喜欢玩的一个游戏，就是拿小木棍往卫生院的一个箱子里戳，有时候箱子里会有攥住小木棍。
每次他这么
的时候，只要他妈看到，就会揍他。
因为那个箱子是专门用来装流掉的孩子的。
长大后，那名同事经常为此做噩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