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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躺床上上课？”
“其他。”
“我有一边撸猫一边上课？”
“这个也不算，其他的都符合吧？”
“……这么说就更气了。”楠哥说道，“我以前上课都可以，结果这个网课不可以。”
“还老是被点名回答问题。”
“对！”
楠哥这两天已经被点了四次名了，可能是长得太好看了的缘故。原先坐教室里，她通常会坐在后排并且进行一些遮掩，不容易被老是看到，可开视频的时候就很直观了，可能大多老师都会时刻关注着这个既漂亮又高挑的姑娘。
“而且作业很多。”周离补充。
“那不是作业多不多，那简直是在抄教材，还每天都要发去检查。”楠哥
吸了
气，捏着周离的手都在用力，“而且连个说话的
都没有。”
“怨气好大……”
“可不是嘛！你觉得不恼火哦？”
“我觉得挺轻松的。”
“？？？”
楠哥顿时满
问号，全班的都怨声载道来着：“你有这么
学习？”
“还行，反正没有槐序学习。”周离说，“他觉得上课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经常跑去蹭课来着。”
“唔？”楠哥眼睛一亮，“既然他这么喜欢学习，不如让他变成我的样子，帮我上课！”
“恐怕不行。”
“为什么？”
“那样就没帮我上了。”
“……”
楠哥缓慢且小幅度的微微扭过，眼珠子往旁边转，盯着这个。
周离依然目不斜视，只要看不见就不会受到伤害，拉着楠哥往
坪上的一把椅子走去：“我们过去坐一会儿，看看夜景，我都很少出来看夜景。”
“为什么？”
“不想出来。”
“那你现在看了，觉得雁城夜景怎么样？”
“还行。”周离顿了一下，“等下逛完河边我们去逛逛上西街可不可以？”
“可以啊。”
“买点鸭脖回去吃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
“我还想买点泡面回去，祝双叫我买点火
面，你可不可以陪我去逛家乐福。”
“行啊。”
“再亲一个可不可以？”
“不可以。”
果然失败了呢。
周离想了想，觉得原因应该在于楠哥
格的跳脱，她每次回答得都不一样。要是自己，就会每个问题都只回答可以，就容易形成惯。
但他还是问了句：“为什么？”
“不准问。”
“哦。”
周离把腿伸直以放松，默默看着河里倒映着的五彩灯带，照出水的流动。
坐了十来分钟，他们才起身。
在河边走了一个来回，又去逛了上西街和家乐福，不知不觉已经九点过了，两在安静的街道边上一扫了辆街兔电单车，准备离开。
“抱一下吧楠哥。”周离说。
“
嘛？”
“想抱一下？”
“为什么？”
“都抱过了。”
“行行行……”楠哥一脸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抱抱抱……”
“enmmm……”
周离上前拥抱住了她。
几秒钟后，楠哥瞅着几个走过的路，不得不把周离推开，还不忘补充：“真烦！”
嫌弃的表刚挂上脸，看见周离后，又忍不住换成憨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