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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不可雕也!”
摊上这么一个缺根弦的傻儿子,其实他早早就已经认命了。但是该管教还是要管教的,毕竟是他爹嘛,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
便宜老爹正在生气,忽然低
看见案上的那些字,张
就道:“好好的圣贤书不读,弄的什么小词。”待的仔细一看却忽然愣住了,片刻抬
对朱尔旦说:“这是谁作的?”
朱柯氏连忙
话解围道:“既然是相公写的,自然是他作的啦。”
“放
!这要是他……”说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了。自己好歹是个举
,却天天被儿子气的
粗
,何况当着儿媳的面子,出
不雅就更不应该了。
于是他语调转为柔和道:“尔旦,爹也不求你高中进士,只要求你能跟爹一样混个孝廉,哪怕我死了也能瞑目了。”
朱尔旦心想:“这不是跟自己父母一样样的想法吗?高中的时候天天在耳边念叨:“你能考上大学怎么怎么的。唉,为
父母啊,恐怕都是这个心理。”
于是他此刻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爹娘,心有所动便低
应道:“不孝子知错了。”
便宜老爹看他居然诚恳的认错,不禁有些满意。于是眼光又回到桌案上的那些字上,片刻似乎自言自语的道:“这下半阙该是什么呢?”
朱尔旦这时才抬
道:“嗯,下半阙是这样的。”于是提起笔写道:
七八个星天外
两三点雨山前
旧时茅店社林边
路转溪桥忽见
“好词!”便宜老爹不禁有些动容,这简简单单的几笔,看上去平平淡淡,但就在这平淡之中,却焕发着一种清新脱俗的夏夜乡趣。不雕琢,不堆砌,却充满了一种画面感。
这样的一首好词,打死他他都不相信是自己这个笨儿子写的,于是问道:“你可知这是谁作的?”
朱尔旦立即胡扯道:“我今天下学回来,看到一个街边老翁在哼唱。我听着好听就央求他多唱了几遍,便背下了。”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没有随便安在自己身上。
朱父不禁沉吟道:“市井中
有大才啊!下次若是看见,你定要上前好好讨教一番。”
“儿子记下了。”朱尔旦说道,心里却暗暗苦笑。
朱柯氏看到没事了,不禁笑道:“老爷,相公,饭已经好了,快出来用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