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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换成蝙蝠衫搭配健美裤，效果就大大不同了。上半身宽松，下半身紧致修长，你自己想想看，这种反差是不是更容易吸引
？”
田志国思索之后眼里泛起亮光，重重点
。
“那么问题就出来了，蝙蝠衫本就宽松，如果是胸小的穿上只会显得衣服更大，而且还会贴在身上撑不起来，效果会不会大打折扣？”
田志国再次点，眼中多了崇拜，二哥懂的真多！
当天下午，田志国出发前往锡城。
“都记清楚了吗？”
“记清了。”
佟红兵信誓旦旦拍着胸
，“二哥你就放心吧。”
“记清楚就行，明天晚上录音机就能装车，后天上午到货。”
夜里，送货车辆来到沪市，两百台录音机和整整十箱磁带一同
库。
……
进腊月后感觉明显不同，经常能听到身边提起过年的话题。有欢喜指定做年计划，有则是愁眉苦脸为过年发愁。
1986年1月12
，星期天，休息。
早早起床骑着摩托车来到富单大学接秦老师，两在学校食堂简单吃过早饭后一同回到电器商场。
“你可算回来了！”
蛤蟆镜主动迎上来，小声抱怨着：“我们七点出就过来了。”
秦慕烟跟着苏峥进店，她只知道苏峥今天要宣传健美裤，但她并不知道具体
况。看到这几个时髦青年，秦慕烟好奇心大涨。
苏峥将健美裤递给三个
孩，孩直接上楼，秦慕烟看着苏峥似有所悟。
很快，三个孩从楼上下来。
蛤蟆镜和另外一个男直接傻了眼！
蝙蝠衫他们经常见，自己也会穿。这种奇怪的裤子他们不是第一次看到，却是第一次看到穿在身上。眼睛直溜溜地盯着三个孩，目光上下游走，不自觉地咧嘴笑着，甚至还有吞咽水的动作。
三个孩心很复杂，被熟识当做哥们儿相处的男直勾勾看着，这种感觉很奇怪。
秦慕烟仔细打量眼前的三个孩，眼神愈发明亮，蝙蝠衫跟健美裤搭配起来好像比普通衣服更好看一些。
苏峥把提前准备好的单匣录音机和磁带拿出来，然后又拿出一堆大号电池，“兰姐，你跟他们一起过去。”
于秀兰拎着录音机，蛤蟆镜他们几个拿着电池跟在身后。
“你也太大胆了！”
屋内只剩下苏峥和秦慕烟，秦慕烟小声嘀咕着，却是止不住垫脚往对面看。
苏峥拎着两个板凳来到门，示意秦慕烟坐下，“想要
炸
的效果就得胆子大一点，今天过后，健美裤绝对会成为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
看秦慕烟眼睛一直盯着对面，苏峥也不再说话。
时髦青年本身就携带吸引眼球的能力，身穿健美裤的时髦青年更是无限放大了这种能力。仅仅是站着不动，就引来路侧目。
时髦青年当众跳舞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虽然有看不惯这种现象，但不可否认的是，每一次当众跳舞总会吸引不少驻足观看。
说白了就是一句话，他们自己没胆子这样做，本能想以卫道士的身份批判这种行为，但又压制不住内心的真实想法。
蛤蟆镜捣鼓录音机的时候，百货大楼门前的空地已然聚集了几十个路。
视线被挡，秦慕烟刷的起身，毫不犹豫朝对面走去。
苏峥赶紧跟着起身，走出去两步之后才想起店里只剩下自己一个。简单思索几秒钟，苏峥快步朝对面跑去。
趁着围观的不算很多，苏峥牵着秦慕烟的手就往里面挤，秦慕烟缩了缩手却没有效果。
“兰姐，兰姐，你回店里看着，我留在这里。”
于秀兰看到苏峥牵着秦慕烟过来，笑着点立刻返回店里。
在录音机旁站定，秦慕烟胳膊用力，苏峥这才松开手。
“这是什么衣服啊？”
“蝙蝠衫不知道？”
“蝙蝠衫我知道，那裤子叫什么名字？”
“管它是什么，好看就行了，你瞧中间那个孩的
……嘿嘿。”
身边围观群众中传来小声议论，能听出是男的声音。秦慕烟皱着眉不说话，显然是听到了男们不正经的议论。
“太不要脸了，这种衣服都敢往外穿，也不怕派出所抓她们！”
“就是，这也太大胆了，不知羞耻。”
“唉，也不知道她们父母怎么管教的。”
议论声再次传出来，这是说的。
蹲在地上的蛤蟆镜嘴角上挑，类似这样的谈论他听得太多了，对他来讲但凡是看不惯的都是思想落后的土鳖。你们看不上我们，我们还瞧不起你们呢！
再看站在中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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